“怎么,你不乐意跑了?”孟毓晓微微倾了倾身子,笑着问道,“你不是挺乐意见到流云的么?”
“哎,我倒是挺乐意,可是她见了我总跟见了世仇似的,也不知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了!”华佳南说着轻叹了一口气,又抬头瞥了一眼孟毓晓,抿嘴一笑,“倒也不是我私心重,我倒是盼着您早日回府,这样流云就可以出府来,您不知道她那脾气,但凡是她家主子交代的事情,她便看得比命还重要,如今扮演着您,定是除了看病吃药之外都不肯同我多说一句话,问她为何,她只说这孟公府的三小姐与我本就不熟,不应该多话,我便想着,等您回归正位了,她便可以出府,趁着他家主子还没回京,或许我还能与她多说些话。”
孟毓晓对于华佳南说的话深信不疑,流云确实是那样的性子,不仅流云,就连齐然也是,也不知道周牧泽哪来的本事,硬是叫这些人对他服服帖帖的,所以孟毓晓忍不住同情地看了一眼华佳南,随即点头说:“我才刚回京,店里还有些事情,只怕还得再耽搁三两日,正巧五月初七,她要出门往唐府去,到时候我便想办法同她换回来。”
“好,我明日入府告诉她。”华佳南点头答应着。
孟毓晓将自己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便开始打量起孟锐的事情来了,“你经常往府里走动,可知道我二哥哥是为何被关禁闭的?”
“这个倒是听流云说起过。”华佳南连忙说,“上次大将军来府里,府里准备了晚宴,流云也去了,孟二爷便是在宴席上惹怒了老爷才被关的禁闭。”
“怎么就惹怒老爷了?”孟毓晓连忙追问,暗想着孟锐是生意人,一向知道怎么而与人打交道,而且他这么多年都委曲求全地过来了,断不会轻易同老爷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