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志国看到朱孟才神情间有些疲倦又无心迎战。
“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谢志国再次问道。
“谢里正你这是明知故问啊。”朱孟才说,“花溪村发生了什么谢里正怎么不知道吗?”
“的确,前日有一户人家被烧了个猪圈,有一户人家打骂都出了伤者了,说起来五花八门的,花溪村每天都有事情发生,我这个里正当得也不容易啊。”谢志国摇首道。
朱孟才不想听他说一些可有可无的事情,“竟然这么忙,还有时间到朱府坐坐?朱某可不敢当那位阻了谢里正办正事的人啊。”
“朱兄,这说的什么话啊,我谢某只是经过此地就上门来坐坐。”谢正国道。
朱孟才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不妥,略带歉意回道,“朱某近日事多,所以话有点失了分寸,请谢里正见谅了。”
“朱兄,你我不必说客套话,其实我这次来,纯粹是来看看坐坐罢了,还想着能不能喝口香茶?”谢志国笑着说。
朱孟才马上叫了小厮上茶,“谢里正,府里因犬子无能,心都操碎了,所以怠慢了。”
“理解,理解,”谢志国赶紧说道,“坤良的病就真的找不到好医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