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话有意思吗?香草的事到底是谁在背地里耍手段,使用歹毒的计谋,这件事大小姐心里比谁都清楚吧?”
安念熙才不以为然呢,她看着花畹畹,也质问道:“那二妹妹的事,又是谁在背后耍手段,使计谋?二妹妹如今可是在乡下受苦!”
“二妹妹的事是她自己咎由自取,香草又有什么过错,你还这样陷害她?”
花畹畹上前一步,逼到安念熙面颊上来。
“就因为她是我的丫鬟,所以她就成了你报复我对付我的牺牲品?大小姐,你看我不爽,大可以针对我,堂堂国公府的嫡长姐,却对一个丫鬟做下三滥的事情,你不觉得有辱你的身份?”
安念熙被花畹畹逼问得后退了一步,扶着樱雪方才站稳了。
她很快调整好心虚的面色,道:“弟妹,虽然你是安和公主,可是这件事情你完全没必要往自己身上揽,香草的遭遇也是香草咎由自取,如果弟妹觉得是因为自己而牵累了香草,那实在自作多情了。”
安念熙看着耳房的窗子,提高了音调:“干了下三滥的事情,还妄想在国公府能有好名声吗?现在整个国公府都知道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不知廉耻的女子,你都和小六做出那样见不得人的勾当了,还活着做什么?难道你还指望你心仪的男子能来娶你吗?你现在已经是不洁之身了,他会嫌弃你的!”
花畹畹急忙撇下安念熙,折回耳房。
耳房内,香草直挺挺躺在床上,面如死灰。
花畹畹上前拉她摇她,惶急道:“香草,你不要听大小姐胡言乱语,她故意的,她故意想你难过,香草,事情没有那么糟,你相信我,无论什么难关,我们都能挺过去的,没有那么大不了……”
香草的眼睛却一点一点失去神采,任由花畹畹说着什么,她都仿佛听不见似的。
花畹畹嘱咐灵芝道:“你好好看着她,绝不能让她出任何闪失。”
灵芝点头,问道:“大少奶奶,那你要去哪里?”
花畹畹没有回答她,重新出了耳房。
廊下空荡荡的,安念熙已经携着樱雪离去了。
“干了下三滥的事情,还妄想在国公府能有好名声吗?现在整个国公府都知道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不知廉耻的女子,你都和小六做出那样见不得人的勾当了,还活着做什么?难道你还指望你心仪的男子能来娶你吗?你现在已经是不洁之身了,他会嫌弃你的!”
耳边回响着安念熙的话,花畹畹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来。
她仿佛明白了什么。
现在她必须去柴房一趟。
花畹畹回里屋拿了皇后赏赐的金创药就往柴房的方向疾奔。
柴房里,那个被火烙烙伤的小丫头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