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相好,丝帕为证,情诗为证,今日借着亲友聚会的场合,二人又在我的风雅园内暗通款曲,你们到底当我是什么?”
安祥艺一下扫掉茶几上的茶盏茶壶,所有人都呆住了。
茹家姑姑摇头道:“不可能……”
安祥艺冷笑着看茹家姑姑:“不可能?是你不愿相信,还是不敢相信?你的儿子为什么一直单身,执意不娶?你问问你的儿子,他的心里是不是一直藏着我风雅园内的女人?”
众人都把询问的目光投向宋青山。
宋青山一脸匪夷所思,他的心里的确是藏了风雅园内的女人,他一直单身,执意不娶,也是为了这个人,可是这个人绝不是表妹茹风雅呀。
宋青山有些心虚,慌乱道:“不,不是这样的,表妹夫,你误会了,我和表妹之间清清白白……”
“那这丝帕如何解释?情诗如何解释?情诗可是风雅的字迹,而情诗上嵌着的可是你宋青山的大名?”
安祥艺血红着眼睛。
说出这些话,问出这些话,他也不好受,他比在场任何一个人都不好受。
茹家太太不语了,只是甩手给了茹风雅一巴掌。
那巴掌太重,所有人都惊跳了一下。
茹风雅眼里蓄满了泪,半边脸颊红肿起来。
茹风雅带着哭腔道:“母亲打我,是因为信了四爷的话,觉得我和表哥之间不轨?”
“事实胜于雄辩。”茹家太太也哭了起来,原来女婿对女儿不好,问题出在女儿身上,这让她的老脸往哪儿搁呀?
茹风雅的泪夺眶而出:“我是你的亲女儿,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
“那丝帕上的情诗作何解释?”
茹家姑姑已经将那丝帕捡起来给茹家太太看了,的确如安祥艺所言,是茹风雅的字迹,也嵌了宋青山的名字。
茹家太太羞恼地一把推开茹家姑姑,茹家姑姑面子上也很是过不去,她冲过去捏起拳头便捶打着宋青山,嘴里骂道:“你看你干得好事!你看你干得好事!”
宋青山没有躲闪,只是叫屈道:“娘,我和表妹之间绝无苟且之事!”
安祥艺鄙视地看着宋青山,冷嘲热讽道:“青山表哥还是不是男人了?敢做为何不敢当?你和风雅两情相悦,那么就应该禀明父母,让你们茹家和宋家亲上加亲,为什么要叫我做了十多年的冤大头,头上戴着一顶绿油油帽子的冤大头?”
安祥艺厉声喊起来:“或许现在也还不晚,我安祥艺不吃嗟来之食,我安祥艺也有成人之美的心!只要青山表哥一句话,我立刻放风雅回茹家去,届时,青山表哥大红花轿到茹家去抬人便是了!”
安祥艺说得脸红脖子粗,额上还有青筋暴起,声音也是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