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效果,他不可能为一个女人毁了他辛苦筹谋得来的一切。
安念熙那个嫡女不可以,如意,一个庶女更加不可能让他这么做。
如意的心已经碎成灰,声音也冷到了极致:“我知道在你心中我只是一个女子而已,你心中真正重要的是储君之位,我是什么?随时随地都可以牺牲掉的不名一文的庶女!是我太傻太天真,以为皇族之内的男子也有真心也有爱情……”
“如意,我……”蓟允秀更加心痛如绞。
净房外,皇后携着宫女一步步走了过来,还未临近,便已散发逼人气场。
花畹畹已经看见了皇后,而宫人们早已吓得瑟瑟发抖:“皇后来了,皇后怎么来了?公主,怎么办哪?”
“别慌,天塌下来有我替你们挡着!”
花畹畹一脸平静无波的笑容。
皇后怎么会怪罪呢?这一切不过都是她和皇后事先便一起计划好的。
“畹畹,你怎么在这里?”皇后已扶着宫女的手,走到众人跟前来。
宫人们早已瑟瑟发抖着跪下,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出。
花畹畹向皇后行了礼,假意紧张道:“皇后娘娘,你不能进去。”
“为何不能进去?”皇后也假意奇怪地问花畹畹。
花畹畹为难。
皇后看着地上的宫人道:“如意不在里面吗?你们怎么不在里面伺候如意沐浴?里面出了什么事情?”
皇后欲往里面走去,花畹畹拦住她道:“皇后娘娘,母后,你不能进去!”
净房内的两人正僵持着,忽听得外头花畹畹高声道:“皇后娘娘,你不能进去!”
蓟允秀和如意一惊。
“皇后怎么来了?”
“糟了!”蓟允秀欲躲避,已经来不及,皇后在花畹畹的拦阻下大步流星走了进来,见到衣裳不整的如意和蓟允秀大吃一惊。
“你们两个这是做什么?”
皇后一声呵斥,蓟允秀和如意忙跪到了地上。
“母后,不是你看见的这样,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误会,都是误会!”蓟允秀忙不迭解释。
皇后哪里肯听?冷声道:“那是怎样?”
※
蓟允秀和如意被带到了皇帝跟前,皇帝坐在御书房里,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墨来。
蓟允秀只是不停喊冤:“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儿臣没有与如意私通!”
“那为何你会出现在净房?那是妃嫔沐浴的地方,你身为皇子为何不懂宫中体统?”
皇后的质问让蓟允秀无言以对。
皇帝问如意道:“如意,你说,你和四皇子到底怎么回事?”
如意如何肯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