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怀里瑟瑟发抖的模样,便笑道:“它倒怪怕你的。”
余潇眨了眨眼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方才想摸它一下,它反而躲开不让我摸。”
白虎崽儿此时灵智未开,要是开了灵智听得懂人话,必定要大声叫冤。要是这个人要对它做什么,它必定怕得动也不敢动,哪有胆子躲开?
方淮道:“大约人与人的体质不一样吧。罢了,它毛茸茸的,在柜子上趴着也不会受凉。”
“嗯。”余潇拉了拉被角,“淮哥哥,我好累了,我们睡吧。”
方淮听他一说,便打了个哈欠,方才洗漱完毕,他就把离床边远的两盏灯笼灭了,此时道:“睡吧。”说着揭开床边灯笼的纱罩,吹灭了灯。
两个孩子并肩躺在床上,方淮虽疲倦,这么躺下了,一时倒睡不着,盯着床顶,心想今日投宿仓促,明早起来,必定想个办法向父母亲说点什么,免去两日后一场灾祸。
又胡思乱想一阵,这才朦朦胧胧睡去。
这一睡不知几个时辰,昏昏沉沉地,仿佛听见耳边有幼兽如临大敌似的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