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拜神,以求社稷神保佑,陛下也会带领群臣亲自耕种,可见农之紧要。
你们生来就是高高在上的达官贵族人家,长这么大,许是都不曾下过地种过田的,但能让你们过这安稳日子的,恰恰是农!
素来都有士农工商之说法,农仅仅在士大夫之后,日后各位青云直上时,还忘各位不要忘记江山之根本在于社稷,社稷之根本在于农。”
陆宛芝指着跟前的十亩地道:“今日你们就辛苦一些,在这十亩地各自种下这五种谷子。”
众学子都兴致勃勃地见着一旁小厮运来的种子与秧苗,只有孙霆一人震惊道:“十亩,我们几个?这怕是得干到天黑了。”
陆宛芝轻笑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这也是最后一回的功课了。”
这些公子哥儿只觉得种田好玩,都纷纷前去拿着秧苗,先是脱了鞋袜,便进到了水田之中种秧。
陆宛芝在田垄上边坐着看着他们下田劳作,让着玉竹取来笔墨纸砚,便开始画着这幅耕作图。
下田的众学子之中,只有孙霆本就知晓如何种田,他教了众人如何种秧,众学子忙活了一刻钟,都觉得腰酸背疼。
原本的新奇倒也变成了劳累。
赵珩道:“这为何要一株一株的种?就不能一把把的扔吗?”
孙霆道:“小郡王,这秧苗可扔不得,扔的话种得不稳会倒的。”
“这里全是泥,脏死了。”
“这里可不会还有水蛭吧?”
“有蛇吗?”
十余个种了半个时辰,才种了三分田,众学子却已都劳累了,而后的时辰里倒是不抱怨,认真得种起秧来,过了足足两个时辰,这十余个郎君才将两亩秧田给种完。
众人都不顾田垄脏,都纷纷瘫坐在了田垄间。
赵珩靠在了顾青池的身上道:“这也太累人了,比后山跑圈可还要累多了,这脚都快泡得起皮了。”
陆宛芝对着众人道:“庄稼人可要比你们辛苦的多,去一旁河水里洗洗,等会到陆园之中用午膳,午后可以找你们的书童小厮来帮忙种田。”
学子们听说可以吃饭,连着起身跑去了河边清洗。
赵珩看着河中的自个儿已经成了泥人,脚上裹瞒着泥浆洗都洗不了,便对着沈洛之道:“沈洛之,你下去台阶给我洗洗脚。”
沈洛之听着赵珩此言道:“赵珩,你可不要太过分。”
赵珩道:“你忘记要好好报答我了吗?看来诗经里说得真好,靡不有初鲜克有终,你一开始愿意当牛做马报答我,今日最后一日做同窗了,却没个善终。”
沈洛之道:“靡不有初鲜克有终,是说做人做官没有人不肯善始,却难以有人善终,是要官员保持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