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血窟。
“破!!!”
这一次有两声,聂一凡沉稳的大喝,还有,凌歌兴奋发泄的咆哮。连续几次故意让聂一凡击中的凌歌,再度使出蛇化加身法的组合技,躲开聂一凡的攻击。而他伸长的手臂,带着他新学到的招数,砸在聂一凡的肩头。
聂一凡被击退两步,周身的护体真罡颤动几下后消散,聂一凡的全身都抖动了一下。他惊叹道:“判官真了不得!”
聂一凡并非在意凌歌学他的武功,凌歌却是有些尴尬,凌歌讪笑道:“哪有什么了不得,只是侥幸悟得一些皮毛,偷师之事,还请破军先生恕罪。”
聂一凡摆摆手道:“无妨无妨,判官若有兴趣,战后我可赠判官一份心得。不过现在,我还想见识见识判官的其他本事!”
“敢不从命!”话倒是说的很轻松,只是凌歌现在,又想不到该如何是好,他只得将他所会的武功都使出来看看了。
凌歌先出疯拳,还不等他有所变化,他就感觉到,不管他如何变招,聂一凡的剑都会将之破去,攻击一点,破去整个面,这是疯拳无法针对的。
用铁掌、铁咆拳时,聂一凡的攻势影响到凌歌的全身,拳头倒没什么,但像眼耳之类的部位就极为难受。
毒术所释放的毒气毒劲,都随着一声“破”喝出,便尽数消散。
“他能以集中在一点的力量,攻击整个面啊。对了,如果我的力量也是一个点,不,应该是,让我变成一个点,只要对比的东西足够大,我就可以当作是一个点。”
“铛”的一声巨响,凌歌的拳头和聂一凡的剑尖撞在一起。
聂一凡后退两步,他持剑的手也被弹回去一些,而凌歌却保持着出拳的姿势,拳头还留在先前撞上聂一凡剑尖的位置。
聂一凡躬身抱拳道:“判官高才,聂某自叹不如!聂某资质驽钝,修行数十年,未能练成一式。偶得一招破,曾以为破尽万法,今天终于被判官所破!”
凌歌站起来,也对着聂一凡躬身抱拳,道:“先生过谦,破之剑诀实乃奇技,在下也不过是侥幸得胜,且若是以先生的真正实力来说,在下这一招必定不能奏效。”
聂一凡正色道:“我为交流验证武道而来,又如何能以力压人。”他神情稍缓,又道:“聂某还想多叨扰判官几日,不知判官意下如何?先前所言破之心得,待我誊写一份,便赠与判官。”
凌歌是很想跟聂一凡再做交流,当然,破之心得他更想要。不过他并不是这里的主人,于是他转头看向皇甫雪,见皇甫雪点头,他才转回去对聂一凡道:“先生所说自无不可!”
聂一凡自是十分高兴,跟凌歌聊起各种关于武学的事。凌歌发现,聂一凡对很多东西,脑子都转不过来,他虽然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