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到云州去堵截白莲教,而不是直接在连州。”这个家伙,没打算告诉我,就把我带偏了。不过,云州吗,天门教确实也是,嗯,嫌疑不小,说不定说怿已经锁定了他们。“
凌歌曾给天门教做过些地下工作,行事明显不同于白莲教,然而他选择性忽略了这一点。他心中希望着,白莲教之事离胜州越远越好,直接就确定了白莲教就是出自天门教的想法,自是不会再检验其逻辑合理性。
凌歌照说怿所说,向西南赶了一段路,便找人打听衍鳞河,随后再循其逆流方向一路往西。他赶路有了几天,沿途中,他时刻注意着海龙宗和民众的动向,却发现海龙宗似乎并无反应,民众中也不见有大批远游或迁徙。”不是说很快就开始行动,还让我立刻出发,早做准备,这我都快到云州了,连条封锁线都没摆出来。“凌歌看着手中的地图,再次确定了,自己已经到了较靠近云州的区域。照先前的速度,他只需再走两天,就会走出连州,进入云州。
凌歌有些气恼,说怿总是给他弄得不清不楚的,虽然最后说怿总能达成目标,但这却让凌歌极为纠结难受。凌歌无法确定,说怿的指令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再赶一天看看,没行动也该给我个指示了吧。“凌歌稍作休息后,又继续赶路。赶着赶着,他又开始担心,是不是他行进速度太快,那样会不会错开了时间,他又开始抓狂了。
这时,河里浮出了一条锦鲤,让纠结中的凌歌抓住了一丝希望,他赶忙凑了上去。不同于以往,锦鲤吐出的不是水球,而是一颗珠子,珠子里有一个小纸卷。
凌歌有些惊奇,捡起珠子小心捏碎,取出其中的纸卷,打开来,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小字。他更加惊讶了:“这次的指令那么长,有很多事情要做,或者要注意?”凌歌仔细看那纸卷,其中的内容却是说:
说怿先前曾给过凌歌的解释,实际上都不是那么回事,说怿一开始就只是单纯地觉得,凌歌是个有趣的人,想逗弄一下看看他的反应,至于对付白莲教,从凌歌散布煞气开始,凌歌本身,就已经不怎么重要了。随后说到,说怿跟洛尘关系不错,对洛尘有些了解,那些解释,都是模仿洛尘的行事风格编出来的。
凌歌气得咬牙切齿,一把将纸卷握紧,劲气暴涌,将纸卷碾成了粉末。”欺人太甚!“凌歌一道毒劲,打向水中先前锦鲤浮出的位置,当然,锦鲤自然是早已离开。
凌歌的劲气在水中爆开,溅起一道大水花,大量水珠飞向凌歌,被他以护体罡气震开,却也让他稍稍受惊。
这一惊却是把他的气愤冲淡了一些,他转过念头,想到说怿的指令,终究还是打击了白莲教,并且收效很好。而说怿的解释,终究还是合理的,而且能对得上他的行为,尽管是事后编出来的,却不代表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