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下腰,双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几乎是在嘶吼,“他强女干,算不算犯罪?啊!”
“不……”
时清欢惊恐,惶惑的摇着头,不可能,她的父亲,只是个唯唯诺诺的上门女婿,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父亲这一生,应当只爱过母亲温晓珊!他怎么会做出强女干这种事!
“不?”
楮燎干笑,双眸赤红,“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时劲松就是个畜生,道貌岸然的畜生!”
说着,单手抬起,扼住了时清欢的脖颈。
“呃……”
时清欢顿觉呼吸困难,痛苦的皱着眉,“你,你……”
她想不通,难道父亲就是因为这个,被人逼死了吗?这是不是事实,她不清楚,但即使是事实……难道不应该交给法律来裁决吗?
“你这是,犯法……”
“别他妈给我提犯法!”
楮燎虎口一收,松开了时清欢。
时清欢立即,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楮燎仇视的瞪着她,“很痛苦是不是?很害怕是不是?”
时清欢没有说话,但一双眼睛透着惊恐,已经说明了一切。
“哈哈……”楮燎突然大笑起来,霍地的站起,“怕是吗?告诉你!还没完!”
时清欢当真是害怕,在椅子上奋力挣扎着,“你到底要怎么样?你害死我爸爸,现在……还要我的命吗?”
“嗯?”
楮燎瞪着她,缓缓说道,“聪明啊!你怎么知道,我要你的命!”
“……”
时清欢害怕的一打哆嗦,惊恐莫名。
楮燎蓦地抬起手,‘哗啦’一下,将时清欢连人带椅子,一起拖着走。
“啊……”时清欢失声尖叫,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疯子!”
“啊——”
楮燎停下,时清欢惊愕,她这才发现,这是恒阳在东城的楼盘。这楼盘还在待售中,此刻,楮燎把椅子就放在落地窗的边沿,稍有不慎……
她随时,都会摔下去!
时清欢绷紧了身子,一动不动,“不、不……”
“呵!”
楮燎弯下腰,嘴巴凑在她耳边,“怕吗?怕不怕?”
“呜呜……”
时清欢说不出话来,嗓子眼逸出低低的呜咽。
楮燎更是笑了,“只要我一松手,你就……嗖!完了!嘶啦……”
时清欢闭上眼,不敢看、不敢听,这个人是个疯子,真的是个疯子!
——
楮墨此刻,正在路上。
他不是去荔都,而是,按照楮燎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