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跑,而对于当时同样是少年的钟离澈,则似乎是从来没有给过好脸色。
李庭希的眉心微动了动,“你一心护着瑾王,就不怕钟离小将军会吃醋?”
安潇潇神色不变,顺手就在枝头上摘了一朵梅花在手心,丝毫怜香惜玉的神色也没有。
“他为什么要吃醋?瑾王哥哥待我一直如同妹妹,这个醋,他吃得着吗?”
听着她话里的不在意,李庭希一时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潇潇,你定要护着的人,我自然不会为难。只是,你刚刚的话,莫要再与第三人说起。不然,只怕皇上的一世英名,便会被你给毁了。”
安潇潇抿抿唇,她刚刚说的原本就是实话。
只是如此一来,皇上一直心疼瑾王的假面,也便要被揭开了。
清了清喉咙,“皇上是你的亲伯伯,看这意思,你也是觉得瑾王会碍着皇上的路了?”
李庭希面色微变,狠狠地瞪她一眼,“都说了,以后不得再如此乱讲!”
“不过是说句实话而已,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李庭希一时只觉得无比烦燥。
皇上对瑾王是个什么态度,他自然知道。
而安潇潇是什么人,又有多大的本事,他也能猜个*不离十。
只是,一想到了将来他们若是对上,那种场面,还真的是太过惊悚了些。
“瑾王身上的毒,你当真能解?”
安潇潇别开脸,然后摇摇头,“不能。”
李庭希顿时松了一口气。
只要瑾王的毒解不了,那么,她爱怎么护就怎么护去吧。
这样,将来在皇上面前,也好交待。
“我虽不能解他身上的毒,可是我却能想法子保全他的性命。”
安潇潇说地也不完全是假话。
至少目前,她的确是没有法子能将瑾王身上的毒清干净了。
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遍寻好药,能帮着他继续调理身体,至少,可以慢慢地将余毒逼离他的心脉。
虽然是有些费事,可总比没有法子好。
谁让那株百草之灵,被皇上硬生生地给藏了起来?
冒险去盗宝,目前来看,显然是有些不太合适的。
再说了,皇宫大内,就算是偶尔能来去无踪,可是想要盗取东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的心思,我都明白了。你放心,瑾王那里,能帮衬的,我自然也会帮衬,毕竟他也算是我的堂兄。”
安潇潇轻嘲一声,“也算?如果不是因为先太子过世,那么现在,不知道多少人巴着瑾王不放呢。”
李庭希被她嘲讽,心里头自然也是有些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