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能更成气候,正妃出身不显,最是该迎身份高的侧妃进门,王爷……”
“乳娘”霍风的声音猛然抬高,复又平缓,“该由何人替王府开枝散叶,是本王的事,你病了,多静养吧。”
“王爷……”朱氏急急地扯住他的袖子,却见他眼中的冷光,慢慢地松开手。
“是我太心急了,王爷如今新婚燕尔,等过些日子再提也不迟。”朱氏放缓语气道,她太莽撞了,那新王妃长得绝色,王爷正是新鲜的时候,怎么可能同意迎侧妃,等过段时间稀罕劲一过,再重提也不迟。
霍风不动声色地捋平袖子,沉声道,“此事以后莫要再提,本王不介意告之天下人,今生只得王妃一人,永不二心!”
说完长身玉立的身体站起来,双手拢在袖中,交待小丫头几句便离去。
一句话把朱氏震得呆住,等人走远,她才反应过来,气得牙齿“咯咯”直响,眼睛里阴霾拢聚。
当夜,那婆子一家便被提脚发卖。
有知内情的下人们都捏紧自己的皮,心中暗思,那新王妃好手段!
待霍风回房,下人们早已退下,莲笙已躺在塌上,房内镂空紫铜炉内,银霜炭烧得旺旺的,整个室内被熏得暖如初夏。
她身上穿着粉色薄透的裙袍长及脚踝,却从侧面开出一道口子,直拉到大腿根,她侧身支起头,如瀑般的长发便顺着白玉的手臂流下,越发衬得肌如雪。
那美眸如清泉般半眯着眼看着他,水汪汪的妙目中带着些许的戏谑,嘴角微微地向上翘,红滟滟的唇嘟起,随后一只白嫩的莲足伸出锦被,晃来晃去。
他如受蛊惑慢慢朝塌前走去,眼睛如焰火般冒着蓝光,站定在塌前,将红锦锻上的美人儿瞧了个清楚,近前看那裙袍更加薄透,隐见里面的风景。
莲笙抬起*,那粉嘟嘟的脚伸到他身前,两只脚趾夹往他的袍子,往塌上拉。
嘴里还娇喃着,“王爷,你回来了,让我好等。”
坏丫头!
霍风只觉得脑子里似什么东西断了,他将人压住,胡乱亲一通,莲笙曲起纤纤*,冰肌雪肤的双腿便缠在他的腰间,仰起莹白的小脸,凑到他的耳边。
“王爷,我美吗?”
如兰的香气扑在耳边,激得他心中飞荡,瞳孔中深涌如漩涡,大手将她按住,吻住那张惹事的小嘴。
莲笙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趁着男子转埋首她颈间,轻语道,“那王爷还要纳什么侧妃吗?”
“不会,永世不会,只得你一人。”
他抬起埋在她胸前的头,认真地看着她,如宣誓般笃定。
莲笙只觉得胸前被他吸过的地方凉嗖嗖的,弓起腰身抱紧他,贴在他耳边,“风哥哥,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