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突然之间感觉自己是自作自受。
舒秀才行了一礼,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帛,“现有吴氏婉娇上我夏氏族谱为夏氏第七代景皓为妻氏,今有临集别庄并田产都归吴氏所有,其上一切权利都归吴氏所有,无论有无出产都是吴氏私人财私,王府不得干扰,吴氏也不得以任何理由找上王府。”吴秀才念完往后退了一步。
“听清了吗?如果我没有粮吃,去王府要粮,王府会给吗?”说完转头看向夏景皓,“你养活过这个妻子吗,给他用过一个铜子吗?”
夏景皓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吴婉娇没有给他们歇气的机会:“你们是以官府的名义征粮?还是以当政者的姿态明拿暗抢?”
三个男人被吴婉娇说得无话可说,他们此行无论那种方式似乎都不妥。
“你想怎样?”夏景皓看向她问了一句,眼中似有悲怀,也似有无奈。
“我什么都不想,但我得告诉你们一些事实,你们爱听就听,不爱听就当我在放屁。”
张德梁看向他儿子,父子俩是明白了,为何八岁就能救父,真是不简单啊。
“我吴婉娇十三岁从京城来北地,其他实物不算,光白银就三十万两,我在这五千亩地上投资了二十二万两,你们来跟我说代表王府拿粮,‘拿粮’这种话你们也说得出口。”
说到最后简直就是付伐。
张德梁口结道,“什么,花了二十二万两?”
“你以为呢?它是平白无故自己长出来的,为什么我来之前它不长,我来了之后才长,看我长得漂亮,高兴了,它就自己生粮食?”
“这……”张德梁从没有如此狼狈过。
夏景皓看着站在这里付伐他们的吴婉娇,不知为什么,本应生气、用强势压迫她就范,但他做不到,不仅做不到,内心有一颗种子随着她的一言一行在不停地滋长、膨大。
张德梁知道,这粮是拿不了,除非用武力,可如果动武,这个小女子她会怎样呢?仿佛印证他的想法。
“话尽于此,如果非要鱼死网破,也没关系,我会如炸堵口一样,让一切烟消云散。”说完看向门外的天空。
“不,”夏景皓大吼一声,扑上来死死的抱着她,“不,你不能这样。”
吴婉娇被他抱住,麻木得连呼吸差点没有都不知。
还是舒秀才在边上发觉不对,连忙上前把夏景皓扯开了,“世子爷,请自重。”
张德梁父子没有料到夏景皓如此失态。
他们当然不能共鸣,他们没有见到那时那景,但夏景皓见过啊!
夏景皓心如刀绞,痛得不能呼吸,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在他心中已到如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