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平见邱敏落泪顿住了,又被她丫头顶了一句,刚想说什么,见不远处自己的父亲看着自己,脸一红,忙到父亲那里。
邱敏见此更是伤心,拿着书一路跑向世子府。
张德梁见儿子过来,老大不高兴,“这种当街随意跟男人说话的女子,少惹为好。”
“啊”张之平傻眼了,“我,我只……”
“走吧,为父有事跟你说”张德梁瞪了他一眼。
张之平垂头丧气的“哦”了一声。
张德梁见儿子这样,回头看了看跑远的邱敏,问儿子边上的张叔“怎么回事?”
老奴张叔老眼一皮,“公子非要帮人家小娘子拿书,小娘子不肯,他还拦着人家不放,把人家吓哭了。”
“啊”张德梁没有想到是这么回事,看了看儿子,想不到儿子竟做出这样的事:“谁家的姑娘啊?”
“一里村的,现在是世子妃的女官”老奴张叔都看不下去了,心想公子做事可真不地道。
“是她”张德梁看了看儿子,“行了,别一副耸样,你又不是嫡长子,思量什么?”
张之平看了看他爹,张了张嘴,一句话说不出来,老爹啊,你儿子正享受未来媳妇进门前的这点乐趣,被你这么一搅和,还有啥意思。又想到刚才流泪的佳人,难道自己过份了?
唉,文人,自以为是的文人,为了享受这种小资情调,竟忘了规矩,忘了维护未婚姑娘的闺誉,古代的恋爱可不好谈哟。
张德梁叹了口气,“搞不懂你们这些年经人。对了,为父有事跟你说。”
“哦,”
张德梁把自己奖励易老头二十两银子的事及吴婉娇说在衙门里挂农事科的事说了。
张之平想了想,也觉得挂农事科可行,便对父亲说这事可行,“世子妃在临集的发展,除了她本身能力不凡之外,她确实用了很多各行各业的人,可以说只要有一点专长的人被她知道,她都拉拢到自
己身边,为自己所用,听说最开始治盐碱地时,她从胡老头那里记录了整整五本笔记,然后才下手投银子。”
“原来如此”张德梁不住的点头感叹,“二十两银子,为父处理的不好?”
“这个……合理,”张之平对自己父亲说道,“让我想想,那女人到底什么意思”
“哦”
又一个农忙时节到了。
去年由于吴婉娇出走,脱粒机没有做成,今年,成家庄里正盯着田二郎,要了脱粒机的图纸,铁匠铺和成里正联手试了近两个月才把成品做出来。
田二郎把脱粒机拉到打谷场上,十台脱粒机一天打了近三百亩。
胡老头见状,拿了一把稻子,一脚站在地上,一脚踩脱粒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