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的。
“一方面应当是盐田亩数增加,另一方面应当是种了一年,有经验了吧”赵王吴曜煜继续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确实是个问题,他们的盐几乎没什么本银,而我们井盐投入太大,两都差距这么大,一个不小心,我们就会被取替啊。”李先生忧心起来。
“所以来找先生,你看该如何?”赵王吴曜煜也颇感棘手。
“北齐的盐还没有上报朝庭吧”李先生想到什么问了一句。
“有,但是皇上允许北齐三年不上税”赵王吴曜煜抚额,这才是致命的地方,又无成本,又无税贡,把自己的盐甩了多少条街啊,盐当然能卖出去,可是没银子可赚,卖和不卖有什么意义。
“呃,皇上竟是这样回批的?”李先生皱起眉,不好办啊。
“嗯”赵王吴曜煜等着李先生思考,不急不慢,一只手在桌子上轻轻敲击着,节奏分明,可在李宝珠的心里,就雷鸣电闪,让她坐立不安,偷偷透过书要看了看他,赵王根本没有看她,她心下安了一
些。
“那真是棘手,”李先生拟了拟自己的胡须,想了很久:“不好办,冒然出手,伤了和气,王爷还是再等等吧。”
“先生这样说,那再等等。”赵王吴曜煜转头看了一眼李宝珠,对李先生说道,“宝珠姑娘的书背好了吗?”
“应当差不多了。”李先生有点心虚,不敢肯定的回答道。
“要不,李先生你去休息一下,我来考一下宝珠姑娘。”赵王吴曜煜看似随意的说道
“哦”李先生尴尬的点了点,看了一眼自己女儿,内心无力的叹口气,走了出去。
等李先生的脚步声走远,赵王吴曜煜才慢声慢语道,“过来”
李宝珠把书悄悄挪了挪,挡住赵王的视线,不回话。
隔了一小会,赵王见她不回话,也坐着不动,又叫了一声,“过来。”这两个字咋听之下没什么,仔细回味,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不容拒绝的权威性。
李宝珠在赵王府不是一天了,跟赵王接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当然听出弦外之音,紧张之下,口不择言,“不过去。”
“是吗,要我过去?”赵王慢悠悠跟了一句。
“也不要你过来”李宝珠连忙回绝,笑话,这跟自己过去有什么区别。
“咦,即不过来,又不让我过去,这是为何?”赵王似是不解的问道。
李宝珠没有回答,沉默以对。
“为何”赵王重复。
又来了,李宝珠一听这低沉而富有磁力的声音,就觉得自己死定了,一想到自己要死,什么也不怕了,“因为你会打人”
“哦,原来是这样,你竟怕我打你?”赵王好像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