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玉真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画舆图居然画得这么好,这得有多宽的眼界才能做到如此。
“我这儿媳妇,关于她的故事,那真是一部传奇”北齐王摇头感叹,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不知前世修了多少缘才能和她走到一起。
邱士允和尤子清两人对吴婉娇已经了解不少,没有像薛子玉那样惊叹,跟在后面,偶尔说上几句。
进入到烟波阁,两面墙上都是烟波浩淼的江海之水,甚为壮观,一轮红日在海天之间冉冉升起。
“画技虽稚,但胸襟开阔,也不失为一幅佳作。”薛子玉中肯的评价了一句。
“是一个十三小才子画的,他本人没有见过大海,他根据世子妃的口述而画成的”领路的掌柜回了句。
“不同凡响”薛子玉看着墙上的画,点头称赞。
“是,此人现在在京城鸣风书院求学,据说相当不错。”夏景皓也附合道,想起和吴婉娇亲自到他家去事,也觉得此人非池中之物。
“瑾之,伯父,北齐人才济济啊。”薛子玉对着北齐王和夏景皓笑着说道。
“那里,离人才济济还差得远呢”北齐王摇头,这些都是儿媳的人“坐吧,贤侄,”
“是,伯父”。
几个男人就着舆图从南说到北,又从东说到西,谈笑之间、杯盏之间,一个男人的谈吐、风度、为人立世的态度,都能从中表现出,这一桌子男人,都是人中之人,都有明确的目标,并且为了这个明
确目标,知道应当如何做、怎样做才能做到极至,这是他们终身的追求。
这一次他们没有醉,浅偿辄止,下午,初冬的暖阳,让他们在回去的路上没有乘骄,而是步行,款款而谈。
“子玉,京城这些年有什么趣事?”夏景皓随口说道。
“京城的趣事?你是说谁家后院,还是街头霸王,还是某某与谁谁争戏子夺人妻?”薛子玉挑眉。
“子玉,你明知我不是问的这个?”夏景皓不随意了。
“其他的嘛,一句两句还真不好说,各大家族都谨言慎行,官场派系早已更换格局,所以真不是一两句能说得清的。”薛子玉想了想说道,他相信以北齐王的身份地位,这些事都应当了如指撑,他们
父了俩无非是想知道自己的态度。
“也是,从我回来到现在,上面都……”夏景皓点到为止。
“是,你们这几年都不去述职?”薛子玉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先帝在时,许我们五年一述,”北齐王回答了他的疑问。
“怪不得不见瑾之去京都”薛子玉了然的点了点头。
几个不知不觉走到了临齐小街,下午,街上行人并不多,店铺前的小伙子坐在台阶上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