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有保质期呀?”
“等我。”
安子奕爬起来,在凌乱的地上找到自己的风衣外套,从衣袋里拿出一盒新的***。
“看。”然后走到床边,朝她扬了扬,“新买的,保险一点。”
“哪买的。”田诗园看着他,“不会是国外带回来的吧。”
“当然。”安子奕说,“为了方便一回来就办事,我在国外可是想得很周到。”
田诗园笑着看着他,在看到他雄赳赳气昂昂的身子后,就笑得更加肆意。
他的体力和精力,还真是够旺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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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运动,到底持续了多久,田诗园无法准确的计算。
她只知道,每时每刻她都在紧张与兴奋,愉悦与疼痛中交替着。
第一次破入,是疼。
疼得有些撕裂,却也撕裂得有些愉悦。
愉悦中,又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