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你和爸爸睡我隔壁的床。”安如初拉着他的小手,才发现小家伙的手上有不下一处的疤痕,“有点挤。”
“够宽了,我在部队的时候,经常睡草地。”念儿笑着,“还有一次泡在水中,和鳄鱼呆在一起呢。”
“啊?”安如初皱眉,“什么时候有这么变-态的训练?你爸的主意?”
“不是爸爸。是干爹。”
“凌一扬?我得去收拾他,怎么能这么吓我儿子。”
“小初,你不能去责怪干爹,干爹是为了训练我。”
“可是那是鳄鱼,一口下去你脑袋就没了。亏得你现在还好好的,要不然我饶不了凌一杨。”
“小初,你知道吗,下水的时候,鳄鱼朝我游过来。干爹先就说好了,如果鳄鱼要伤害我,他会一枪崩了它。”
“就算凌一扬枪法再好,也不能拿你的生命开玩笑呀。回头我得去问问你爸,到底是凌一杨的主意,还是他的主意,我非饶不了他们俩。你怎么不早点告诉小初。”
“小初,你听我说完嘛。鳄鱼朝我游来,却没咬我。我们就这样僵持了两个小多时,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才发现这鳄鱼是假的。”
“量他凌一杨也不敢拿真鳄鱼来训练你。”
“我倒希望那一次我面对的是真鳄鱼。”
“念儿。”
安如初本是想摸他的脑袋来着,但是隔着有点远,摸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