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她赶紧把庆林搂到了怀里,轻声安慰着他。
旁人看了,都直骂方有田是个混帐东西,有人还发狠说,以后只要看到方有田去半坡村,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等到庆林稍微平静些了,林娇杏才站起来,牵着他,跟大伙儿道了别,然后回方家屯去了。
走到村口的时候,迎面碰到了抬着方有田去老三爷家的几个人,林娇杏向几人道了谢,那几人问了一下林娇杏的伤,听林娇杏说没什么大碍,这才放心地回自己村了。
刚才那几人抬着方有田回来的时候,已经在村里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村里的人基本上已经都知道了这件事,这会儿东扎一堆西围一群的,或大声或小声地议论着这件事。
看到林娇杏回来了,有些人便围了上来,向林娇杏打听详情。
林娇杏知道这些来打听的人,真正关心自己的没有几个,十有八九都是看热闹的,所以她并不想跟这些人说太多,只是敷衍了几句,然后便径直去了老三爷家。
老三爷家的院子里,方有田被扔在了地上,他竟然还没有醒,呼噜声依然打得震天响。
老三爷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气得脸色铁青。
林娇杏进了院子,先给老三爷施了一个礼,然后便垂首站在了一边。
老三奶看林娇杏脸上都是已经干涸的血迹,把林娇杏领到屋子里,打了水,让林娇杏洗了把脸。
老三爷看到林娇杏头上包的白布,又看了看庆林哭得红肿的眼睛,眼里几乎能喷出火来。
“不管用啥法子,给把我这个畜生弄醒!”
院门口一个看热闹的后生说道,“老三爷,用水一泼,保准能把他泼醒。”
老三爷把眼一瞪,“那还愣着干啥,还不赶紧用水泼。”
那人听了,立马去水井里打了一桶水,将水提到方有田跟前,然后对着方有田兜头就浇了下去。
方有田一直在太阳下躺着,身上被晒得热哄哄的,而刚从井里打上来的水,又是凉津津的,被冷水这么一激,他还真醒了。
人是醒了,酒却还没有完全醒,从地上爬起来,晕乎乎的看了老半天,眼睛才对准了焦距,指着泼他水的那人骂道,“你,你泼老子干啥?”
“老三爷让泼的,你问老三爷去!”
那人把手里的桶一扔,跑到人堆里继续看热闹去了。
“老,老三爷?”方有田眼光在院子里踅摸着,先是看到了一大堆看热闹的人,然后又看到了脸色铁青的老三爷,最后又看到了老三爷旁边站着的林娇杏。
看到老三爷那张铁青的脸,方有田的酒就醒了一半,再看到林娇杏头上包的白布时,他的酒可就全醒了。
因为他忽然想起了二皮子调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