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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血迹上了二楼,推开值班室的门,地面上散落的一地红蜡,而在窗户下面,穿着制服的保安双腿岔开瘫软在地上,模样20多岁,脖颈上的纹身和耳环告诉我他少数民族的身份,只不过现在的脸色很白。让我更震惊的是他的双手非常细小,小指切断,手臂全是狰狞的伤疤。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插手!”男子怨毒的对我说。
想到了鼠怨吃活尸,我顿时明白了,他是用自己的肉来喂老鼠,而那残缺的手指竟然是他的!我看走了眼,那不是八岁的孩童,而是他切下来自己小指节进行最后的成煞。
我长叹了口气说:“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我见到了就要管。”
男子眼神阴冷且语气愤怒的说:“他的孩子是无辜的,那我的孩子的!我的呢?为什么,凭什么他有钱就能欺凌我,他们都该死,他们全家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