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做什么?”至清至净到底是器灵,容丹桐问的是傅东风这位主人。
傅东风摇了摇头,容丹桐便未拦着,承受了女孩三个结结实实的磕头。待她停顿时,容丹桐便拉起了女孩,迟疑问道:“你是至清?”
至清垂下眼帘,宛如一樽瓷娃娃:“当初之事,我知道主人不会怪我,可是我也知道,您因此而伤心。”
“所以你向我跪拜?”
女孩低低应了一声,轻的如小猫咪的哼叫。
容丹桐瞧着至清额头的泥土,半响,声音柔的如同初春之风:“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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