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
但是知道了谁想陷害他,并不是万事大吉了。路鸣此事一定不是沈桀所为,如果是沈桀所为,他就不会在人死后才补上十字针,直接杀人的时候用十字针岂不是更好?这便说明要陷害赵真的人另有其人,而且很有可能沈桀已经知道了那人是谁,因为沈桀就算再想害他,也不会利用赵真,而有人敢对赵真下手,沈桀肯定也不会饶了那个人,而那人又是谁呢?
陈昭没在她面前刻意挑拨她与沈桀的姐弟情,赵真便也不会继续和他计较,道:“沈桀若是查出什么,会第一时间和我说的,我会看着办,不会让他误会你,你近日来小心一些,也让你的人办事小心些,切莫又被暗算了,下次没准就没这么幸运了。”
陈昭暂且按下心中的疑虑,神色一松,凑上前去揽住她,在她唇上轻轻一触:“多谢夫人出手相助,这次是我手下人处事不利。”
赵真此时对他的投怀送抱没什么兴致,推开他正经道:“之前刺杀沈桀的事,大理寺那边查的怎么样了?时间可够久了,什么都没查到吗?”
陈昭有些疑惑今日赵真的冷淡,但还是如实道:“有进展,但和没进展又差不多,大理寺查到那些刺客与女婿付渊或有牵连,虽说以外人眼光来看,付渊有对付沈桀的动机,可你觉得女婿是这样的为人吗?”
赵真一听神色便更严肃了,竟还牵扯上了女婿:“当然不可能是女婿,那便是有人刻意要挑拨女婿与沈桀之间的关系了,这可真是其心可诛了!”付渊和沈桀是京城的两道防线,挑拨他们两人不和,那岂不是对宫中的儿子不利?
陈昭与赵真同心:“我也有此疑虑,已通过丞相将此事告知儿子,没有查出背后主使是谁之前你最好不要同沈桀讲,我也不是挑拨,沈桀对我有敌意,你也是知道的,他若是得知和女婿有关,定会怀疑到我身上,他若是一味地仇视我,而忽视了真正对他不利的人,这样便着了幕后主使的道了。”
都不用挑拨,沈桀就已经怀疑过陈昭了,要不是被赵真骂了一顿,还不知道现在会怎么样呢,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以后的麻烦事一定不会少了。
赵真点点头:“我知道了,但此事要尽快查了,若是拖下去怕会拖出大事来。”
陈昭握住她的手:“我明白,你近日来也凡事小心一些。”
赵真“嗯”了一声,抽回手站起身:“我回去了,反正现下女儿一家都知道了,有事到女儿家再说,我在军中就不和你多走动了,儿子对我也上了心,难免会留人盯着我,被他发现就不好了。”
算她说的有道理,陈昭便也没继续留她:“那你先回去吧。”说罢送她到门边,又突地按住她要撩门帐的手,“对了,你与豫宁王府的人不要过多走动,现下敌我不明,谁知道他们是好心还是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