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怔,韩玹身子已然凑近欺了过来。他拿自己的唇压住沈落的,半是解释半是调、戏地说,“可能需要温习,找回以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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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轩被谢鸿松喊到书房,一颗心始终七上八下,无法安宁。他忐忑站在谢鸿松的书案前面,看谢鸿松坐好,淡淡问道,“弄春堂的事,是什么事?”
知道必然要被问这个,路上想了许久应对措词的谢明轩不敢迟疑,连忙道,“爹,什么事都没有,你不要听韩玹胡说。”他不想谢鸿松追究这事,因而极力贬低韩玹。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得罪到了韩玹,才会让他这样污蔑我!他好像看我很不顺眼,之前在清河郡的时候我就碰见过他,他对我态度就非常恶劣了,还弄折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