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蹲着茅厕,感到一阵阵臭味扑面而来,充斥在整个茅厕里,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只见米田共被一只铲子铲着,晃荡不已。
大晚上的,秦家人挑粪做什么?
她也解决得差不多了,走出茅厕,让风吹了一下身上的味道,这才走自己的房间。
门虚掩着,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味道不断往外冒,秦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捏着鼻子,推开门,果然,她的房间里,铺了一层粪便,就连床上也不能幸免,枕头,被单,墙上,到处都沾了粪便。
敢情刚才那个人打粪,是要倒在她的房间里啊,现在是住也住不了,睡也睡不了了,以前好歹还有一个落脚处,现在她的处境还要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