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么希望,容丫头的手多在他身上停留一会呀。
两个人推着牛板车回去,以后他们要送什么到街上,就不用辛辛苦苦和别人借,也不用怕耽误别人的事儿。
回到家里,下午才去了一半,万氏在给秦容做另一身衣服。
看到牛板车,眼睛一亮,“咱家有牛板车了,花了多少钱?”
“四两银子呢娘。”秦容应,她的这一辆牛板车,可以承重五百斤,州伢子的那一辆,可以承重三百五十斤。
秦容看到圈里又多了几背猪食的量,神秘兮兮一笑,“娘,陆副将又在给咱们家打猪食啊?”
“唉,是啊,他说营地建好了,实在没有事情做。”万氏有点过意不去,怎么能让一个老大的汉子,跑来跑去给她做杂活呢,不过,她劝了好几次都劝不住,也就由着陆常去了。
万氏察觉到了什么,往院子外看一眼,“州伢子也在,咋不进来。”
秦容和裴辰州约好了,去山里砍果木,她以为裴辰州跟着进来了呢,原来他还在院子外。
“州伢子,你先进来,咱们烙几个饼吃再去。”
“嗯。”裴辰州这才进来,把他的牛板车安置在院角里。
万氏要起去和面,秦容说,“娘,还是我自己来吧。”
这时,外面有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道,“秦容,你个死丫头,给我们出来。”
秦容听着声音好像是孙广强,知道这家人来挑事,目光冷了冷,从厨房里出来,看到果然是孙广强,孙广发,像上次一样,抬着孙瘌痢来了。
孙瘌痢今早上被他们狠揍了一顿,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躺在架子上哼哼唧唧。
看到秦容,他恶狠狠地将她一指,“死丫头,你敢打我,我现在浑身痛得受不了,你给我赔钱。”
“对,赔钱,起码要拿出十两银子。”孙广强和孙广发两个人梗着脖子要钱。
秦容笑了。
裴辰州攥紧了拳头,正要冲上去打人,秦容把他拦住,“我还没有要你们赔钱呢,既然你们找上门来了,不妨陪我二十两银子。”
“啥,你打了我们大哥,还要我们给你赔钱,哪里有这样的道理?”孙广发气哼哼地说。
“你们的大哥,长得这么吓人,这么猥琐,跟茅厕里的蛆一样,偏要到我面前晃,差点把我的眼睛给毒瞎,害得我精神失常,赔二十两银子,我看不过分吧。”
听到这样赤裸裸的讽刺,孙瘌痢气得浑身发抖,“小贱人,我现在就躺在这里,动也动不了,你好好的,还要我赔你银子,你咋不去做白日梦?”
“你们孙家人不也是在做白日梦吗?”秦容好笑道,“我打你是应该,不打你是悲哀,想要十两银子,回家做大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