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偷窃谁也说不清楚,他死死咬定,往秦容身上泼脏水,以后村里人肯定会对她的人品有所怀疑,到时候,她还会像现在这样舒坦好过吗?
而且,他的脚掌被踩瘸了一半,是万氏那个贱人作为,这个仇,他还没有报呢,算一点在她的这个女儿身上也好。
“如果我能证明,你给我磕头,如果我不能证明,我把一车的果木都给你们老秦家。”秦容说。
裴辰州本来有点担心,不过看秦容一脸的笃定,他相信她能够做到。
不保险的事情,容丫头不会打包票。
一车的果木,老秦家人眼睛一亮,只有老秦头,农氏,秦旺达还在沉着脸。
“好啊,你倒是证明啊,只会嘴巴上说,有啥子用。”秦伍财挺直了腰板,脸上很自信。
如果能为老秦家赚一车的果木,作为功臣,老秦家人看他的眼神都会不一样。
秦容对裴辰州招了招手,裴辰州附耳下来,她对他低语一阵。
裴辰州从侧门进了秦家。
“容丫头,这是做啥?”老秦头不明所以地问道。
“爷很快就知道了,不放心你们跟着去就是。”
秦旺天和秦旺地跟进跟着去。
不一会儿,裴辰州出来了,他的手里,拿着三个背篓。
老秦家人看在眼里,隐约知道秦容是要做什么了,秦伍财也是脸色一变。
菱花,王庚,裴辰州,把扔出来的果木,还有炭窑里的那一小堆,都捡起来,装在背篓里。
老秦家人更是明了,原来说秦容偷果木的几个,都感到一阵大大的不妙。
幸好,秦伍财这个没脑子的,把事情担了下来,要跪在地上认错的,也不会是他们。
等到果木装完了,三个背篓,都插得满满当当的,再多插一根,都插不进去。
秦容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目光扫过秦旺天几个,“你们扪心自问,我真的偷了你们老秦家的果木吗?真的不是你们想要占便宜吗?我帮你们,让你们用炭窑,你们光天化日做这种事情,一点也不羞愧?”
几个人现在是一句辩解的话都找不出来了,一个个低着头,窘迫害臊得很。
住得近的村里人都来看热闹,见又是老秦家人在作妖,鄙夷地议论纷纷。
“老秦家人啥时候才消停啊,又是虐、待人又是偷东西又是诬陷人的。”
“还想侵吞人家辛苦挣的银子,上次闹到县衙门去,千方百计阻止人家另立户口,秦老四跟大夫开了个假的重病方子,诬告容丫头弃老秦家人不顾呢。”
“啊,还有这回事,这个世上,咋会有老秦家人这样不要脸的人家。”
“简直完全超出了做人的底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