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看着两个人。
秦容拿着一支檀木簪子,笑得很开心。
他曾当街送她一支水色极好的玉簪子,她不肯收下,那件事,还给她增添了麻烦,带来了阴影,直到现在,他都不好面对她,除了愧疚,他的心里,何尝不是留下了伤痕。
可是在裴辰州的面前,她却能完全接纳他的好,心情那样愉快。
这一幕,刺痛了他的眼睛。
“少尉何必呢,天下何处无芳草。”身边跟着的小士兵说。
邵丰庭摇头,“我不甘心。”
他不想输给一个村里的毛小子,秦容,也值得他争取。
他本来想和秦容同路的,看着他和裴辰州进了好客聚酒楼,眉头皱了一下,难道他们今天不回去?
打听了一下,原来是好客聚的老板把秦容留下来,明天由她剪彩,裴辰州也跟着留在这里,自然是为了守着秦容。
“这个欧锦言,是什么人?”
邵丰庭问前去打探的人。
“是个专门做生意的商人,在县城也有一些行当,家里世代经商,是个小商世家,欧老板可是把秦姑娘当成朋友知己,当成贵客,好客聚生意兴隆,据说大有秦姑娘的功劳在,那些菜谱,烹饪办法,就连分楼的装修,都是秦姑娘拿出来的点子,唉,秦姑娘脑子真聪明,什么都会,在山沟沟里有这样的女子,可以说是奇女子了。”
那士兵一脸的钦佩。
“是啊,她很厉害。”
邵丰庭说着,脸上有点失神。
就算在欧锦言的面前,秦容一定是大大方方,畅所欲言的,作为朋友,她对欧锦言接纳。
可是对他,却比较疏离,客气,仿佛他们之间有一条鸿沟,永远也跨越不了。
“回去吧。”他说。
这里有裴辰州陪着她,他也不用挂念什么。
“少尉,这些东西,你都多买了一份,是不是特意为了秦姑娘准备的呢。”一个士兵挤眉弄眼地说。
邵丰庭,“废话。”
营地来的几辆马车上,堆了不少食材,物品,临近年关,大部分士兵都回家去过年,但要留下一部分人值班,这部分就在一起过年,邵丰庭也留了下来。
大家伙儿明白,这是为了秦姑娘呢。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秦姑娘是一心扑在裴辰州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