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角落,好收拾。”秦伍财知道秦家人的心思,不会有几个人反对他的。
“这儿堆着草垛,傻子才在这里生火,草垛燃起来,就会烧到房子。”秦旺达毫不留情地拆穿秦伍财站不住脚的谎言。
秦伍财这下子没话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不过,他才不怕呢,“最多是我考虑不周全,你管我不如管好你自己。”
农氏好言好语说,“三弟,你这是何必呢,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计较了,容丫头母女俩撑起一个家不容易,你一个男人,怎么能欺负弱小的女人?”
“二嫂,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家伍财欺负她们两个了?她们平时这么嚣张,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一次不是我们老秦家忍气吞声,不和她们两个女人计较?”
周氏叉着腰,气势凌人。
农氏看到她颠倒黑白,也怒了,“爹,你评评理,这件事情可抵赖不了,大年夜的,这一把火放下去,出了人命,那是要用命来偿还的啊,三弟自己不惜命就算了,担着两条人命,咱老秦家都有罪,出门都抬不起头,财物损失也要老秦家老偿还,以后的日子,都不要想安生。”
其他老秦家人脸上都浮起了后怕。
这番话,是说到点子上了。
老秦头啪嗒啪嗒抽着旱烟杆,皱纹纵横的脸上,在考虑。
是的,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秦伍财不改,下一次要是没有被发现,容丫头家的棚子不真的被大伙吞噬?
人命,财物,想都不敢想。
这个孽子,真是好大的胆子,一次次教而不改。
“你给我进屋来。”老秦头不想引起村里人的注意,更不希望秦容知道这件事。
他沉着脸走进堂屋。
秦伍财瞪了秦旺达和农氏一眼,跟着进去。
门一下子关上了,把老秦家其他人都阻拦在外面,不时有老秦头训斥的声音传出来。
大年夜出了这种事,大家心情都很复杂。
“烧了就烧了嘛,一想到碍眼一辈子,我就不痛快。”
郑氏嘀咕一声说。
看人富裕,比被人指指点点还要难受,反正坐牢的是秦伍财,不是他们。
“你给我闭嘴,这种话要是被爹听见,有你好看。”秦伍华瞪了她一眼说。
“娘,死丫头就应该被烧死,这样就没有人和我抢州伢子了。”秦伍盈啃着一个大骨头,肥胖的双手油乎乎的,嘴边,满是痘印的脸上,都是油。
秦容用铁烙威胁了她几次,她对下面的院子已经有了阴影,不敢再像之前那样闯进去生事。
裴辰州家买好地了,要盖房子了,今晚又好好出了一次风头,以后还要当少尉,如果秦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