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野兽,骨子里的嗜血天性是不会变的。”
陆尔淳诧异的看着司徒清,“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母亲这样评价自己的儿子的。”
司徒清轻笑,“我评价一个人的时候,从来都是站在客观的角度,殷夙是大帅他一手调教的,自小就教育他,任何一个人留在他身边,都必须有他本身的利用价值,否则只是废物。”
司徒清凝视着陆尔淳的眼睛,“我不知道,陆小姐你的利用价值是什么?我也曾相信过真爱,不过……这么多年了,我看的很透彻,我之所以还在这个位置上,更多的是因为我是司徒家的女儿。”
陆尔淳撅了噘嘴,“听说,清夫人是总统阁下的姐姐!”
“是啊!”司徒清无奈,“就因为这层关系,大帅对我有所防备,就连殷夙对我这个母亲,也是诸多不满,大多原因也是因为他舅舅吧!其实总统对殷夙不错,只是他自己甘愿听从大帅的摆布罢了,说白了,还是权利的争斗。”
“清夫人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么多?”陆尔淳迷惑。
司徒清凝视着陆尔淳,“看着你,就让我想到年轻时候的自己,我自己错了,自然也不希望你继续错下去。”
“错?”陆尔淳眼角眉梢勾起一个疑惑的弧度。
“我听闻,陆小姐的哥哥对陆小姐的感情很深。”司徒清突然说起了这件事。
陆尔淳没说话,司徒清继续说道:“我没有恶意的,只是随便聊聊,有时候,很多事,要过了很多年以后,才会发现,原来自己当初错过了什么。”
陆尔淳依旧沉默不语,司徒清此时也看不穿陆尔淳的心思了,不知道她是提起陆泽熙就伤心了,还是就不想谈陆泽熙,只得转移了话题的。
“我弟弟,也就是总统阁下,是一个非常喜欢小孩的人,也喜欢和年轻人打成一团,不拘小节,我常常想到他小时候为了一条宠物狗哭得很伤心的样子,所以当他从小看着长大的殷夙和他敌对的时候,他难过了很长时间,我想这也是有大帅的原因才会如此。”
司徒清继续感慨,“相反,小洛的性格就比较随和,不喜欢处处争锋,和我弟弟相处的很融洽,明明是亲兄弟,偏偏就天壤之别。”
“小洛?”陆尔淳这次是越听越糊涂了,这清夫人今天是跑来给自己讲族谱的吗?
“我有两个儿子,殷洛是殷夙的弟弟,怎么?他没有告诉你么?没关系,下次有机会,我可以让他认识你,他钢琴弹得很好,我听闻你的小提琴也拉奏不错。”
“清夫人对我,还真是了如指掌。”
“知己知彼,是谈判的先决条件,虽然,我并无心与你谈判,不过还是想来认识一下,到底这次,殷夙又祸害了什么女孩。”
“祸害?”陆尔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