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这种药,是特制的,只要没有什么大动作,很快就会好。”殷夙给了陆尔淳一个安心的回答,他也不能长住医院,那样会让周边的敌人蠢蠢欲动,也会乱了军心。
要知道,他的敌人并不只有总统府,还是军阀派里那些妄想取代自己的人。
陆尔淳帮殷夙披上睡衣,拿出干毛巾和吹风机给殷夙擦头发,殷夙动了一下,却被陆尔淳按住,“别动,头发湿哒哒的,还在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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