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球,怎么赚钱!”陆尔淳轻笑,“查明真相就好了。”
齐悦若有所思的点头,“你说的没错,现在的情况,就是我爸爸和你都被冤枉了,我今天来见你,就是想了解一下,爷爷死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尔淳挑眉,“齐老死的时候,发生过什么,我若是清楚,或许他就不会死了,我回去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陆尔淳想了想,声音里透着几分蛊惑,“如果你真的想调查清楚这件事,我不介意透露一个线索给你,想来齐家现在只有你能自由出入了,也只有你和齐总警监是最理智的了。”
齐悦也听懂了陆尔淳这话里的讥讽,“你还在怪齐盛?”
“怪他?你觉得他还值吗?”陆尔淳冷笑,“我当他是朋友,他若有事,我绝对相信他,可他对我呢?不分青红皂白,单凭别人一面之词,就断定是我杀了齐老,你觉得他真的当我是朋友吗?”
陆尔淳侧眸,“和齐盛这样的人谈朋友,简直就是侮辱了朋友这两个字。”
齐悦有些尴尬,有时候想想,自己也觉得人生就是一场戏,处处是意外,就好像自己现在,居然和陆尔淳坐在这里平静的聊天,目的只是为了帮她洗脱罪名。
“刚才你说,你要透露一个线索给我,是什么?”
陆尔淳盯着齐悦的眼睛,很严肃的说道:“凶手当日杀了齐老,虽然心思紧密,但还是不小心留下了破绽,齐老的书房里,有一副珍贵的古董字画,这样的字画能保留到现在,必定不是普通的材料,我留意过那个字画的纸表面,有一层淡淡的类似荧光粉的材质,我当时发现齐老被杀的时候,那个字画有一半垂下来了,桌沿的那一边被人不小心擦过……”
齐悦立刻明白了陆尔淳的意思,“你是说,这个凶手的衣服上,一定会沾上这荧光粉材质?”
陆尔淳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虽然我也把这个问题告诉了我的私家侦探,但目前的问题就是,他未必有机会接近齐家内部的人。”
“为什么是齐家内部的人?”齐悦隐隐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你觉得,外面的人,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里、算计的那么精准,还能让齐老毫无防备之心的被杀死吗?”陆尔淳反问。
“你的意思是,是齐公馆里的人杀了爷爷?怎么可能?”齐悦不敢相信。
“为什么不可能?别人都能想到你父亲弑兄杀父了,你觉得还有什么不能想象的呢?”
陆尔淳眯起眼眸,“其实你父亲心里也有了计划,他就一点都没有透露给你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日,是谁一口咬定,是我因为被阻止不能和齐盛在一起,恼羞成怒的杀了齐老?你仔细想想,那天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