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你能顺顺利利嫁到姚家来享福?简直是做梦!你只有被你爹送去上峰家里当小妾的命!你既然嫁进来了,就该乖乖孝顺我,万事都以姚家为重,那都是你应尽的本分!你管家管了十多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事儿!你爹自己干的事儿屎尿没擦干净,现在连累到我儿子,我还不能惩治你了,你这个害人精!”
一边骂着,一边随手抄起身边身侧矮几上的茶盅就朝大太太谢氏砸去,大太太谢氏没来得及躲开,被茶盅砸了个正着,额头上裂了个口子,顿时血流如注。
大太太谢氏手捂住额头,鲜血从她指缝间流出来,滴滴答答落下来,染红了她身前的衣襟,她吓得失声尖叫,“啊——杀人啦杀人啦!”
此时,姚锦慧正好到正院来看大太太谢氏,刚刚好就撞见大太太谢氏被老太太谢氏砸了个头破血流,一时间吓得不得了,慌忙扑上前去,花容失色地抱着大太太谢氏哭着大喊,“娘,娘,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
主院里真正是乱成了一团。
……
锦绣小筑里,当姚锦绣得了消息,一听这婆媳两个居然就这么吵起来还动手了,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姚锦绣摇了摇头,心里感慨道:“这两人也是奇葩,现在谢家出了事,大老爷姚启辉受了连累,如今是情况不明,生死未卜,这两个人不同舟共济想办法救人,反倒是互相指责对方的不对,还把人给打伤了,这到底是什么奇葩脑回路?”
现在这情况,姚锦绣也不能坐视不理,去主院探望一下受伤的大太太谢氏却也是必要,她便带了珍珠过去。
到了主院,见到一脸憔悴的大太太谢氏,她的头上缠着绷带,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姚锦慧则坐在旁边抽抽噎噎的哭泣,“祖母怎么可以这样狠心,母亲即使受了伤,也可以继续管家。祖母怎么可以把母亲管家的权利交给二婶,母亲一直管得好好的,从来没有出过错,祖母怎么可以这样对母亲,祖母也太糊涂了,二婶从来没有管过家,她哪里能管好家?”
原来老太太谢氏在砸伤了大太太谢氏之后还不能解气,便以大太太谢氏要养伤为由,把她管家的权利给撸了,直接交给二太太曾氏负责管家。这自然又把大太太谢氏给气得不行,当即两眼一翻就晕倒了过去,现在是醒了过来,可没有了管家的权利,大太太谢氏气得浑身发抖,就跟没有了半条命一样,像条半死不活地鱼似的躺在床上一副生无可念没精打采的样子。
姚锦绣看到这一幕,听到这些话,依然无法理解这几个人的奇葩脑回路,如今姚家正处在风雨飘摇的时候,大老爷姚启辉还关在衙门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这些人不说团结在一起想办法解决问题,共渡难关,反倒是计较着这管家的权利,计算着谁才能从中获利更多?要知道,大老爷姚启辉要是没了,姚家基本也就垮了,拿着那劳什子的管家权又有什么用?能带进棺材里吗?
看到这倒霉催的母女两人,姚锦绣是又好气又好笑,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