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人赃俱获,就这么被撵了出去,二太太是想护也护不住,气得脸比锅底黑。”
姚锦绣今日忙了一天,太累反而吃不下了,用了小半碗米饭就放下了碗筷,对翡翠道:“你这些日子好生管束一下下面的人,跟主院和二院的人来往都要小心些,做事儿的时候仔细认真点儿,不是我们的院的人少去答话,别院的事也不要去掺和,免得不小心让她们牵扯进去了。”
“是,奴婢知道。”
二太太曾氏管家也管了有一段日子了,在各个重要的位置上都安插了她的人手,奈何她在吃相上实在太难看,特别是姚锦莲进宫之后,她贪起银子来更加的肆无忌惮,估计是觉得自己在宫里有人了,地位不一样了,她掌握着姚家的管家权,整个姚家就应该是她说了算,对其他的人越发的尖刻起来,就连给府中的下人制换季的新衣都克扣了银子,这事在大太太谢氏管家的时候从来没有过,搞得府中的下人对二太太曾氏颇有意见。姚锦绣管不了其他的人,就自己填了些银子给锦绣小筑的下人制好衣服。
前一段时间,大太太谢氏身子不好,又遇到谢家人贪赃枉法被法办,谢家倒了台,大太太谢氏伤心难过一蹶不振。还以为她就会这下消沉下去了,没想到她在经历了姚锦慧的婚事的事情后,才意识到自己如果继续这样消极下去,这个家就真的没有她说话的份儿了,她就只能被关在屋子里,凄凄惨惨地等着死掉。
也许是受到的打击太大,反而让大太太谢氏重新振作起来了,身子养得差不多了,也有精力继续出来跟二太太曾氏斗法了。大太太谢氏的第一步打算就是夺回管家权,她要重新掌握整个姚家,才能有银子有人脉。更何况二太太曾氏前面十几年都是在她面前做小伏低状的,她哪里忍受得了二太太曾氏对她指手画脚。这么一来,大太太谢氏就出手了。她之前管家十几年,对姚家犄角旮落的事情都晓得一清二楚,上上下下有不少的人手,对付起二太太曾氏来那是易如反掌。这不一出手就让二太太曾氏折了一个亲信,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姚锦绣不想掺和到两人的争斗当中,就叮嘱翡翠管好下面的人,只要不牵扯上她,她也没那个必要去讨嫌。反正在她看来,这两个人再怎么斗,也总不过是东风压倒西风,或是西风压倒东风,斗来斗去也就是那么回事儿,管家的重担落不到她头上,她又不想去争抢那个所谓的好处,还是明哲保身为好。
白日里累坏了,姚锦绣交待好珍珠和翡翠后就早早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姚锦绣收到了来自福建的信,陆瑾明去福建也有些日子了,前段时间可能是在路上,姚锦绣一直没收到任何消息,现在有信传回来,她也松了一口气。
陆瑾明送给姚锦绣的信是有牛皮纸信封封好的,没开封之前,姚锦绣用手摸了摸,信封有些凹凸不平,像是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她把信拆开,从信封里摸出来一朵吉梗花。
姚锦绣把吉梗花拿在手里,吉梗吉梗,取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