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二老爷姚启顺求救,她知道二老爷姚启顺一定会帮她的,这么多年,她跟二老爷姚启顺朝夕相处,早就把二老爷姚启顺的性子了解得透透的了,只要她撒下娇,扮下柔弱,流两滴泪水,二老爷姚启顺都心疼得不疼了,恨不得她把搂在怀里细心安抚疼惜。
事实果然就如阮姨娘预想的那样,二老爷姚启顺见姚锦绣强势地逼问阮姨娘要解药,阮姨娘又一副可怜兮兮的柔弱模样,顿时就心疼得不行,开口帮忙道:“锦绣,阮氏一直都是柔柔弱弱的性子,她的心地善良,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就是厨房里杀鸡她都不敢看,哪里敢给倩娘下毒,你是不是弄错了?”
说着就走上前来,疼惜地把阮姨娘从地上拉起来,阮姨娘低低地轻哼一声,顺势腿一软就倒进二老爷姚启顺的怀里,小手紧紧拉住二老爷姚启顺的衣衫,俨然把二老爷姚启顺当成了她此时唯一的依靠,一双如小鹿一样的黑色瞳孔露出害怕的神色,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前方的姚锦绣,仿佛就在说姚锦绣是在逼迫她,指控姚锦绣对她的狠毒,姚锦绣就是个坏人。
姚锦绣早料到会有这样一幕,只要有偏心的二老爷姚启顺在,阮姨娘就能找到帮手,二太太曾氏会败在阮姨娘的手上也不稀奇,只因二老爷姚启顺早就被色之一字蒙蔽的眼睛,不过姚锦绣是局外人,她看得更加的透彻,不受这些因素的影响,一直保持着冷静的头脑,发现问题的症结所在。
“二叔,我要告诉你一个事实,阮姨娘可不是你心目中想象的小白花!”姚锦绣扯动嘴角嘲讽一笑,“她是一朵会吃人的食人花!”
“锦绣,你过分了!”二老爷姚启顺为姚锦绣的说词皱起了眉头,一心护着自己的爱妾,“阮氏虽然只是我的姨娘,但她好歹也生了安哥儿,而且她是我二房的人,还轮不到你来责骂!”
姚锦绣呵呵一笑,脸上的嘲讽更甚,“那二叔是不是能管好阮姨娘,让她不要在姚府里兴风作浪,害了自己的孩子还不够,还要继续害二婶,在你留京任职这样大喜的日子里,她都不肯老实安分,等到二婶真的被她毒死了,你再让她继续做大在姚府里搅风搅雨吗?”
“你,这……”二老爷姚启顺看看把握十足的姚锦绣,又看看靠在他怀里柔弱的阮姨娘,他已经有些拿不定主意该相信谁了。
“二老爷,妾身没有,妾身没有,三小姐她血口喷人,妾身怎么会害自己的孩子,妾身爱安哥儿都来不及,妾身又怎么会去害二太太曾氏,妾身哪有那么大的胆子……”阮姨娘胆怯的泪水簌簌往下落,身子抖得像风中的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