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凉了个透。
初卿把宁倾城从头到尾扫视一遍,下了逐客令:“你最好马上离开病房,我是说,你最好这样做。”
宁倾城费力地吞咽一口唾沫,声音也有些颤抖:“走就走!你以为我稀罕看见你这副丑恶的嘴脸吗?”
面上虽然这样逞强,宁倾城却还是迅速地转过步伐,决定快点离开。
“对了,劳烦你告诉你女儿宁嫣儿一句话,她一步都不准踏进病房门。这也是我的忠告。”初卿勾起一抹冷笑,看着宁倾城落荒而逃的背影,她只觉得有些疲倦了,只好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就在今天晚上,言司远就要进行第二次手术,也不知道……
不行,他一定会没事的,就因为他不是别人,而是言司远。
手术室外,初卿一直坐在座椅上,表情沉重,而言振邦和张媛正站在手术室门前,焦急地等待着。
初卿时不时地抬眼,望一眼手术室的门,手心的细汗不断冒出,一颗心也一直悬吊着,就连呼吸也没有那么通畅了。
时间一分一秒往前推移,终于,手术室的灯光暗了下来。
“病人的此次手术很成功,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医生的话语缓缓传来,三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初卿脱力地往后倒在座椅上面,安心的感觉瞬间袭满全身,她的眼角泛了一点湿润,却到底被她给忍住了。
言振邦难得露出喜悦的神色,张媛更是不停地念叨起来,双手合十作祈祷状:“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司远终于没事了……”
继而,张媛话锋一转,用眼角余光有意无意地瞟向言振邦,轻轻叹了一口气,语气柔和又不乏焦虑:“唉,如今司远没有什么事情了,我也总算安下心,但究竟是谁把我儿子害成这样?我一定要把那个人揪出来!”
“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亲自处理的。”言振邦沉声说道,抬眼看了一眼坐着的初卿,目光凌厉。
随后,言振邦抬脚上前几步,走到初卿面前,面容上写满严肃庄重,话语却丝毫不客气:“现在司远没事了,你也不用再装成一个罪人的模样了。”
初卿知道自从言司远出事以来,言振邦对她的意见就很大,可是没有想到,言振邦居然会这样说她。
明明自己好像真的是因为愧疚而整天整夜守在言司远床边,但眼下听到言振邦这样说,初卿总感觉一股不甘心直直往心尖上蹿,化作一抹愠意。好像言振邦的话是对某种东西的侮辱和亵渎。
初卿握紧了双手,站起身,刚想要张嘴反驳,张媛见状便赶忙走上前来,挽住言振邦的手臂,抢先一步劝道:“振邦,司远现在没事了,我们都松了一口气,这些天你也累了,还是赶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