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肯把手放下来看向言振邦,泪水不断地从她的手中的缝隙中滑落下来,一滴一滴落入了洁白的床单上,晕开一朵朵无色的泪痕。
“倾城,你想开点,嫣儿她绝对不会有什么事情的,这个孩子的乖巧我是都有看在眼里的,你也别哭了,好不好?”言振邦心疼地抚着宁倾城的后背,他伸出带有厚茧子的手掌想要让宁倾城把手放下来,却又怕伤到她,只好无奈地放下手来,继续安慰着宁倾城。
“振邦,别人不懂得我的心思,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宁倾城缓缓地放下捂着脸的手,露出她那一双哭得有些红肿的双眼,看向了坐在病床旁边的言振邦,“我只有宁嫣儿这一个女儿,就像你只有司远一个儿子一样啊,嫣儿她…进了警厅,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呢,这让我怎么安得下心来?”
说完这些话,宁倾城似乎是想到她现在所处的处境,她不禁哭得更加地伤心,泪珠像是断了联系的珍珠一样,不停地往下滑落着,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我懂,我怎么会不知道倾城你现在的心情呢?”言振邦似乎有些失措地看向宁倾城,一道心疼的微光划过他的黑眸,又直直地钻进他的心脏里,让他只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钻心的感受。
宁倾城没有转过头去搭理言振邦,她只是别过头去继续伤心地痛哭着似乎听不进去任何的话语。
“倾城,你别哭了,我…我这就去想办法把嫣儿弄出来。”言振邦仔细地沉思了一下,他沉稳地开口说道,一丝微光闪烁着在他的眼底,“我会想办法的,你不要哭得太伤心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