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怎么了?”初卿诧异,这好好的怎么提到了公冶凡东,而随后一想,便也想到了,“哦,也对,巴伯使臣一定不会同意他们尊贵的公主殿下和一个保镖在一起的吧?”
“也不全然因为这个。”言司远摇了摇头。
不是因为这个,那是因为什么?公冶凡东起先便很有自知之明,即便内心喜欢沙尔汗,却对她的几番靠近视若罔闻,连连退避。
可再怎么退,喜欢就是喜欢,又怎么可能时时刻刻的完全压制住自己不受控制的真心的想法呢?
早晚会被大家都看穿的。
巴伯使臣那么敏锐的一个人,又怎么会不懂。
初卿想着,却想不出言司远说的另一个理由。
直到言司远自己说了出来,“我最近在沙尔汗身边看到,还有另一个年轻男人跟着。”
还有一个年轻男人?保镖吧?
初卿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这有什么,就不兴公主殿下换个新的保镖?”
“我看,不仅仅像是保镖,他姓巴伯。”言司远抿唇,直接说了重点。
这不正是和那个巴伯使臣同一个姓吗?“你可别告诉我,他们是亲戚,这也太……”
“是父子。”言司远看着初卿一脸诧异,很是肯定地说出了答案。那个年轻男人,和巴伯使臣长得很是相像。
真这么狗血啊,也就是说,巴伯使臣想让自己的儿子娶了沙尔汗?
初卿眨了眨眼睛,“也不对啊,我在酒店里,光是遇到沙尔汗和巴伯使臣争执便不下两三回了,按道理,巴伯使臣应该不太可能把自己的宝贝儿子送入这样的……”初卿想了片刻,却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便住了口,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目光游离的看向别处,是在寻找着什么。
“找什么呢?”言司远出声问道。
“口渴。”初卿很是简略地回答道,便要起身,还未站起就被言司远压住了手,反倒是他先站了起来,“我帮你去拿。”
“这么好呀……”初卿抬头,望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言司远,不由眯了眯眼感叹道。
言司远无语,这话说的,好像他之前这老公做的很不称职似的?
言司远摇头,径直迈着大长腿走向了一旁的长桌,上面摆放这一个空的玻璃杯。握起杯子走向了热水壶,清水流出,快要到五分之三的地方,他便停了下来。“给。”
“谢谢啦。”初卿语调微微上扬,很是顺手的接过了言司远递给她的水杯,又继续了刚才的话题,“你说,巴伯使臣该不会打算这么做吧?”
“应该不像。”言司远坐下,摇了摇头,“就算是,我们也不能让他们成了,不然,我们还怎么出去?”
“没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