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的时候就阖家出动来打劫了呢?
魏夫人哪怕再端着,也不能让人从自己亲生女儿口里抢食啊!
一开始三家还在你来我往的试探,等到相互胶着的时候,二房的老夫人才出面做好人,拐弯抹角的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都是一个屋檐下的,犯不着为了小小的一个庄子坏了大家的情分。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魏熹把吞下肚的东西重新给吐出来。
魏夫人那个气啊,心口疼了一晚上。
胡氏倒是想要替魏夫人出头,可她是媳妇,一家子长辈说话,实在没有她插嘴的份儿。
魏溪兴高采烈的让人把秦衍之的墨宝拿去贴金做成匾额,抬回来正准备给家里人瞧一瞧,就听到人禀报说夫人请她前厅去说话。
前厅里,魏夫人陪坐下座,上座是二房的老夫人,也就是魏骐山魏将军的二婶。魏夫人对面是三房四房的妯娌,魏溪的婶婶们。
魏溪先见了礼,听得魏夫人身后的胡氏说明来龙去脉,面色顿时就怪异起来。
魏溪伸手拦住了三房四房的劝说,只对坐在高处的老夫人,道:“老祖宗,族里有族里的规矩我也知道,我虽然与族人没有多少感情,相处也甚少,到底也是读了两日书,明白‘家族’两字的含义。”原本紧张的氛围因为她的话松懈了不少,只听得魏溪一句,“但是,斗胆问一句老祖宗,皇庄并入族中公产,是不是代表皇庄里的一切东西都归族里所有?”
三房首先回应:“自然。”
魏溪道:“那庄中卖掉一棵树,一盆花,甚至是一个仆从,都得经过族中批准对不对?”
四房理所当然的道:“只要是族中公产,卖掉的东西所得自然也归族中。”
魏溪点头:“那就代表只要有族人有一人不同意,那么庄中的任何东西都不能买卖!一旦卖出,所得也必须族人均分,对不对?”
三房一愣,犹豫道:“如果有东西买卖,自然并入公账,为何要均分?”
魏溪笑得意味深长,看三房的人跟看傻子似的:“那并入公账后,就放在库房一动不动,还是给管家的媳妇去置办商铺、良田或者直接等到族人红白喜事再拿出来一用?”
众人都没有说话,魏溪就继续道:“我是族中一份子,皇庄里面也有我的一份。不说别的,但凡族里动用公账置办产业必定都有我的一份,我要求不高,每年分红我必须看到实实在在的银子,不接受亏空亏欠,同时要求每月的账本给我一个副本,我亲自审查,一旦查出有人做了手脚,嘿嘿,别说我小气啊,我还没出嫁,你动了我的产业就等于动了我的嫁妆,到时候我可不管你是什么长辈,动我嫁妆者就是动我命根子,到时候别管我翻脸无情!”
老夫人当即一怔,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