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该承担后果!”
元公公说完,转头向那领头的侍卫笑着说:“刚才,是你骑马撞人来着?”那侍卫迎上元公公的笑脸,背上已然一股寒意蹿起,语无伦次:“小的……小的……”“喀喇”一声,喉骨应声而断。另一个头儿吓得面如土色,转身欲跑,一只死亡手掌已搭上脊背,“修罗破煞功”掌劲暗吐,几声脆响,那头儿脊背碎裂,倒地抽搐几下,眼见是不活了。“老夫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恃强凌弱!”元公公笑骂,转眼向那两匹肇事的马瞟了一眼,“人已死,畜生更不中留!”语音未落,元公公左右开弓,两匹高头大马连哀鸣都来不及,就筋骨断折,在地上扭曲成一团。
元公公举手投足之间,连毙二人二马,功夫之高,手段之辣,一干侍卫莫不动容。元炳泰本人却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依旧笑容可掬:“不知这样个处置法,无言阁主可还满意?”
无言不动声色:“元公公好深厚的修罗掌劲,治下严苛如此,视生命犹如草芥,无言佩服!”语带讥讽,元公公却好似受了嘉奖一般:“阁主过奖了!”余光一瞄,仿佛刚看到金锐一样,走到他面前:“这位公子气宇轩昂,想来也非普通人物,适才那两个该死的奴才同样得罪了公子和身边这位姑娘。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凭老夫刚才那两下子,能否消得了公子心头之气,大家交个朋友如何?”说着,故伎重施,躬身一揖,又是四成“修罗破煞功”向金锐直逼过去。
谁知金锐竟旁若无人地应接下来。他见对方是个太监,已有三分不屑,又目睹元公公及其手下仗势欺人,出手狠毒,更平添七分厌憎,当下也不愿说什么“久仰、幸会”之类的客套话,只淡淡地回了句:“在下金锐,见过元公公。”
这一来,元炳泰心中更是惊诧莫名。无言的武功他听闻过,能接下自己四成“修罗破煞功”,他虽然吃惊,却还能接受;可金锐他是初见,年级较无言还轻,江湖上又名不经传,身受四成“修罗破煞功”居然如无言般恍若无事,这不得不令元炳泰对眼前这个少年重新审视。他却哪里知道,金锐从其父金无式那承袭了不死不灭的“帝王之血”,又从小在四老和四杰的督训陪伴下修习长大,“金池十六煞”每人或多或少传过他一招半式,故虽未能融会贯通,论内力已不输于当世一般高手。元炳泰的“修罗破煞功”虽然厉害,却已伤他不得。
元公公两番偷袭均告无果,便知今日的形势对自己大大不利,欲待收场,到底不甘。转念一想,计从心来。对无言他们笑道:“虽然料理了两个不听话的奴才,老夫心里仍感不安。这样吧,三日后,端王爷正好宴请上官太傅,不如几位同去,也算是老夫借王爷地头给几位赔罪。端王爷求贤若渴,善与人交,几位前去,王爷必然高兴。特别是无言阁主您,王爷可是生生记挂着您哪!不知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