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却又回头道:“这几日,夫人的补药不用再服了,身子虚,受不得补,虽然那药性烈,但都十多年过去了,其实也没必要一直用药温补。”
“是药三分毒,哪怕是补药,十多年下来,还是会让人乏力的,没病也吃出病了。”
夫人自从生产之后身子就有些不好,大夫说是生产之时有些危急,伤了身子,慢慢补。所以,这些年一直都有在喝补药,也没什么其他的毛病,就是时常觉得身子乏力懒怠,不愿意动弹,一直请平安脉的那位大夫可一直都嘱咐这补药不能断的!
现在这大夫竟说补药也有毒了?
苏氏不知道何时也清醒了过来,听到大夫的话后直接出声道:“什么药性烈,大夫指的是什么?”从自己记事以来直到现在,从未用过性烈的药!张大夫诧异的望着苏氏,“难道夫人不是因为不想要子嗣才服的绝育药吗?”
苏氏一下子从塌上起身,直直的看着张大夫。
“我服过绝育药?我什么时候服过了,不是说因为生产时伤了身子不能再有孩子了吗?!”张大夫不知道这里面的龌蹉,却不容许旁人质疑他的医术!冷脸道:“夫人若不信,就看以前喝补药的方子,看里面是不是有一味叫白兰子的,那一味药材就是专门温补绝育药带来的身体内在创伤的!”
“初夏!”
初夏应了,连忙跑回去找药方了。
张大夫自觉受辱,也不愿意在此刻多呆,甩袖径直离去。苏氏立在小塌旁边,死死地盯着门口,等着初夏带回来药方。初夏回来的很快,神情很不对劲,手里拿着药方都不敢递给苏氏。苏氏见她神情就已经知晓,一把扯过药方。
白兰子这三个字明晃晃的在药方之上!
许久之后,手里的药方从苏氏的手上滑落到地上,苏氏双眼无神,脸上一丝生机也无,细不可闻道:“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噩梦,夫君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话没说完眼睛一白直直的晕了过去。
老夫人正坐在桌前用着早膳,看完了书院闹剧并且已经处理好后续的婆子才来回来回话,老夫人听后点头,又再次确定了一次,“跟着的人,都是自己的,没有其他人罢?”苏氏满脑子只有谢明安,初夏又只看苏氏,丝毫没注意书房外围着的一堆人都是明静院的人,立松堂的一个也无。
老夫人点头,又问张大夫那边,婆子再次答了,“诊金已经送过去了,老夫人放心,这张大夫一直都是圣手,这女人的病本就难以启齿,张大夫行医十多年了,从未说过半分顾主的问题,嘴巴最是紧的。”
老夫人这才算安了心,心情颇好的继续用着早膳。这事自己一早就知晓了,谢明安会这么做也很好理解,一是为了营造他好夫君的形象,妻子不能育儿也不愿纳妾,再有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