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过来,一路劳累,不用在这里陪我闲话了,还是回去休息着罢。”
苏长越正也要提出回去了,便顺势站起来,拉着珠华一起告了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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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华回到新房,踢了鞋就向后仰倒在了软绵绵的新被子上,不是她不顾及形象,走了一圈又在硬椅子上坐了一刻,她这会儿腰是酸得不行,只有躺下才舒服一点。
她自己背手摸到脊柱那里按摩,凌晨那会缺了觉,此时困意也犯上来了,半闭着眼面朝帐顶,声音懒懒地道:“苏哥哥,你去忙你的罢,我想要睡一会——嗯?”
她尾音化作了一个疑问的上升调,因为感觉一只温暖手掌塞到她背后帮她一起按压起来。
手劲不像是小荷也不像是青叶。
她睁开眼来一看,果见确不是两个丫头,而是苏长越。
他坐到旁边,表情很自然:“你困了就睡吧,不用管我。”
珠华有点想推拒,毕竟丫头们都闲着,用不着他干这个。但他的动作虽然生疏,手劲却是正好,所到之处能有效镇压住她从内里泛出来的那股酸,她自己力道不够,按不出这个效果。
她到嘴边的话就不舍得出口了,苏长越大概从她的表情看出了她的挣扎,微笑道:“同我还客气什么?”
珠华一想也是,她现在腰酸腿软,还不都是拜他所赐,这一来她就心安理得地重新闭上了眼,嘴边又忍不住偷偷噙出一点笑意——
下一刻就感觉苏长越的另一只手伸到她面前去解她长袄上系着的五瓣梅花金纽扣。
她立时被吓得重睁开眼来,双手齐上去按住他的手:“苏、苏哥哥,过度伤身呐!”
她已经这样了,再来一次真要废掉了好么!
苏长越眉头挑动了一下:“——珠儿,我只是觉得你穿着外裳睡觉不舒服,所以想替你脱掉而已。”
珠华:“……”
苏长越低头看了看,他的手原来悬在珠华长袄的第一个金扣处,位置很正常,但让珠华往下一拉一扣,他手指下挨着的就是非同一般的柔软了,他指尖禁不住微动,俯下身来低声道:“珠儿,你在想什么?——虽然我心疼你,现在没这个意思,但你要是想,我十分乐意配合。”
引狼入室的珠华火烧一般把他的手丢到旁边去:“不不不,我什么也不想,我只想睡觉。”
苏长越在她耳边呵呵笑出来,顺势歪头亲她脸颊一口,才直起身来,重新要替她解起衣扣。
窗子和门虽然都闭着,但天光大亮,珠华的羞耻心又回来了,在床上扭着要避开:“苏哥哥,不劳烦你,我自己来。”
但苏长越对摆布她十分有兴趣,哪怕干不了什么,给她脱件衣裳也很有趣,道:“珠儿,听话。要么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