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选择看上去更容易掌控的罂粟。
那样,罂粟就有机会见到董鸿昌。
她才能进行下一步计划。
……
北平。
自从阿越在津州将文件放在秦骁房中后,他离开那里,后来,几经兜转,到了北平。
阿越勉强能生活下来,他恢复一个人的生活。
日子总是寻常的,只是会觉得缺少了一些什么。
阿越像往常那样,在街道上走,经过报刊亭时,他看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
他站在那里,看到申报上的一条新闻,是上海那边的相关报道。
陆三少剿灭反动分子的据点。
阿越怔了一怔,他的嘴角不由得浮起了笑意。
这次他离开上海以来,第二次得到他们的消息。
而上一回,还是两人大婚。
阳光晴好,秋日里的冰冷空气被晒得温暖。
他的眼中闪过失落,他不能亲自到场,但这也是他自己做的决定。
阿越的视线下移。
这张报纸的下方还有一条新闻。
版面不大,讲的是上海鸿门头目乔云笙遇刺的事情。
阿越眉头一皱。
上海接二连三出事,不晓得现在情况如何。
阿越往前走,他的目光直直盯着这条路上的赌场。
前几日,他经过赌场时,听到有人在讲,这间赌场是鸿门的石五爷开的。
据说石五爷离开上海,做了闲云野鹤,不管鸿门事务。
阿越心下思索。
既然鸿门在短时间内出了很多事,为何石五爷迟迟不回上海?
他应该有什么秘密。
阿越细想之下,做了一个决定。
他想要帮姐姐出一份力。
这时,阿越已经走到了那间赌场的外头。
他站在来来往往的赌徒中,四下弥漫着金钱和欲望的味道,眼神却更为坚定。
阿越简单查探了一下周围地形。
确认了石五爷房间的位置后,他才离开。
到了晚上,阿越去了赌场。
他不过是个孩子,几年来又在江湖上闯荡。
反正向来漂泊,无依无靠。
阿越难得有了牵挂,他不考虑危险,只想为姐姐做些什么。
沉寂夜色,秋风吹散森冷空气。
一股子冷意漫了上来,更为冰寒。
阿越衣衫单薄,站在那里。
已至深夜,夜空泛起微弱星光,赌场已经关门。
阿越打探过了,石五爷今晚不在赌场,去了别处。
他独自从后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