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包括我哥我嫂子都以为他失忆了,可只有我知道——他没有失忆。”
“何以见得?”
顾暖有些不敢相信,闻人臻失忆是公认的事情,为何左怡然要说他没失忆。
“其实,最初我跟大家一样,都接受了他失忆这个事实,”
左怡然看着顾暖道。
“可后来,有一天,我去病房看他,当时病房门是半关着的,他可能不知道,而我也没有敲门就走了进去。”
“他坐在病床上浑身不知我进去了,依然低着头在看着什么。”
“他是背对着我的,我以为他在看一本书,就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想看看他在看什么书......”
左怡然说到这里停顿下,望着顾暖,轻声的问:
“你猜,他看的是什么?”
顾暖轻轻的摇头,她猜不到。
一个刚刚经历火灾,又受重伤住在医院里的闻人臻,他此时会看什么呢?
“他手里拿着的不是书,而是——”
左怡然说到这里,深吸了口气,然后才用有些颤抖的嗓音道:
“而是一本结婚证还有温岩的照片。”
“........”这一下,顾暖彻底的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左怡然深深的看她一眼,然后才又轻声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