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伙伴。他一个人就能撑起半个专场,这个手段公司除了自己无人能及。而且人家的东西都是自己捡漏,才二十多岁就有如此眼力,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你忙你的,不管干什么我都支持你!”
吴天缘点点头,对于孙中正他是很是尊敬,人家也是自己的第一个贵人,中正好他才好,早就是同坐一条船的伙伴。
“事情你都知道了?下一步需要我做什么?”
孙雨瑶第一时间找到吴天缘,有些担心,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
“小事,我明天去趟京城,正好办事,你放心,这点小手段根本不是事!”
孙雨瑶看见吴天缘一脸轻松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能给人安全感,好像只要他在,什么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请问张心诚先生在家吗?”
第二天吴天缘坐最早的一班高铁,上午十点就到京城,按照托人打听的地址,找到张大千之子,也是画家的张心诚先生。
“你是?”
五十多岁的张心诚刚办事到家,他作为张大千的小儿子,耳濡目染下也成为画家,走上和父亲一样的艺术之路。现在是中国美协的会员,本身就是资深画家。
“张老您好,我叫吴天缘,是中原中正拍卖行的鉴定师,这次带来六幅大千先生的作品,想请您过过目。”
张心诚点点头,请吴天缘进来,他作为张大千的后人,经常有人托关系来鉴定真伪,早就习惯。
“这是我手里的六幅作品,请您老看看。”
张心诚仔细看了一遍所有的画,很快确认道:“不错,都是我父亲的真迹无疑!特别是这幅飞天侍女图,就是1948年他经过三年敦煌面壁后,变法所作之精品,很是难得。”
“我爷爷也这么说,他一直珍藏着大千先生的画,说睹物思人,可以怀念起朋友之情。”
张心诚一愣,好奇道:“不知小友的长辈是何名讳?能一次拿出六幅我父亲的真迹,看来应该也是至交好友。”
吴天缘笑道:“我爷爷叫吴振川,早年也在海上做过生意,和大千先生有几面之缘,不敢说是至交好友。”
张心诚笑道:“那你也算是故人之后,我父亲一生交友遍天下,好多朋友的后人都不是咱们圈子的人,难得遇见小友你,年纪轻轻就成为鉴定师。”
“孙老身体还好吗?早年我们也有数面之缘,还有老于,也算朋友。”
两个人很快熟悉起来,越聊越投机。有了长辈的关系,吴天缘很快进入状态。
“我听爷爷说过,这幅飞天侍女图作画的时候,应该是大千先生饱受社会责难之时!那时候不少人指责先生破坏敦煌壁画,为了一己之私打碎不少文物。一直到两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