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驹望着主仆二人越走越远,看见多吉似是说了什么晏宁面色一惊,回身和赫连驹的视线撞了个正着还把他吓了一跳。晏宁盈盈一笑远远的行了个礼复又挽上多吉的胳膊继续走。多吉挣扎不开,两个人像斗气一样拽来拽去,赫连驹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不自觉的勾了勾唇。
西琳一直在等待赫连驹回来,她从未觉得一个被皇室抛弃的公主能对她产生多大威胁,直到下午有人禀报赫连驹带着侧妃纵马至今未归。她慌了,于是早早地就在外面等着人回来,等来的却是这样一场光景。王妃的身份时刻提醒她不可动怒,刚用胭脂虫染的指甲掐进手掌鲜血让其染的更红了几分,可心里的痛远胜于肉体。
她比赫连驹还要年长两岁,嫁与他三年一直未有子嗣甚至还是处女,与赫连驹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新婚夜的同床共枕。出嫁前阿娘令人脸红的叮嘱她牢记于心,可无论如何娇媚还是分不到他的一点目光。人前赫连驹对她又是极尽温柔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曾经太妃不受重视连带着赫连驹也受了冷待,尽管如此他还是尽可能的满足她。过了一年昆玉被封为侧妃,赫连驹特意来向她解释这只是权宜之计为了以后的大业,又留下来陪了她可还是未行夫妻之事。
外人都以为她受尽恩宠她便极力的跋扈彰显着夫君对自己的宠爱。可今天看见两人如此亲密的样子实在让她嫉妒憎恶,精心营造的假面也有了裂痕。
“王上。”西琳轻声唤道。
赫连驹收敛了笑容,见是自己的王妃又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脸。西琳从前觉得这张脸无比温柔,可一对比她才发觉赫连驹面对她时从不是真心的笑,她明明是那么真心对待他。
“王上累了一天,不如……”
“本王明日再陪你。”赫连驹又是不等西琳说完就带着属下风风火火的回了金帐,只留下西琳一个。
晏宁一路都在不停的讲,讲她从未见过的奇景。
“啊!听说你们西宛人都有个属于自己的名字从不告诉外人是真的吗?”
“侧妃是听王上说的吗,确有此事。”
晏宁故意问道:“你的名字是啥啊?”她没指望多吉告诉她就是逗人玩,要不然看多吉年纪轻轻成日闷得像是四五十岁一样。
“奴婢没有,侧妃您忘了我阿爹是南周人他就没让阿娘给我起,也不让我自己起,说是有没有这样一个名字被不被人知道我都是自由的。”
晏宁感叹多吉的爹竟有这样超前的觉悟,十分惋惜人才英年早逝。
“侧妃你问问奴婢也就罢了,若是问到有名字的西宛人头上怕是得受皮肉之苦了。”
“啊知道啦知道啦!我都饿死了,晚上吃什么啊?”
回了南帐,桌上已经布好了菜肴,比中午吃的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