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屋内黑不见五指,站在门口,迎面传来一股热气,屋内不见异味,相反,还有一股淡淡的青草香。
银嚎立马拿出一颗夜明珠,高举,借着夜明珠的光,踏步进去,屋内情况一目了然,墙角有一个火炉,而火炉不远处,有一张床,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床上躺着一人,似已睡着。
司马文曦看了眼床上的人,顿住脚思量了片刻,继而走了过去。
感受到陌生气息,熟睡的人动了动,没感觉到危险,那人动了一下后,再度沉睡。
站在床边,司马文曦对银嚎递了个眼神。
银嚎会意,手一扬,掀开被子,隔空对着那人一点,那人侧着的身子翻了过来,却是个女子。
“主子!就是她,她便是绿荷!”银嚎道。
“我知道。”司马文曦看着绿荷,淡淡回道。
上下打量了绿荷一眼,此女极其消瘦,面色蜡黄,双目下有黑影,颧骨突出,从她现在的状态看,便知她过的不好。
刚打量完毕,绿荷又动了动,警觉到异样,她兀然睁开了眼。
她先被夜明珠的光刺了一下双眼,举手遮了遮光,再放下来后,她突然咯咯的笑起来。
一把从床上跳下来,手舞足蹈的唱起了一首奇怪的歌谣,她吐词很不清晰,司马文曦皱眉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听清她到底唱的什么,反倒是银嚎怕绿荷疯疯癫癫的举动伤到他,挡在他身前,警惕的看着绿荷。
绿荷唱了一会儿,又咯咯的笑,手上还不停的拍着巴掌,好几次她扑向银嚎,嘴里口齿不清的嚷嚷着什么“俊郎,妾妾,卿卿”之类的话,瞧她模样,似乎想抱住银嚎,不过被银嚎轻而易举的躲了开去,闹腾了一会儿,她站在两人对面,咬着手指,歪头看司马文曦,嘴边留着哈喇子,终于说了一句两人都听清的话,“如意俊郎,妾妾卿卿,倾倾切切,妾心如郎心……”
“主子,这绿荷怕是被如意郎君给抛弃了,才变得如此疯疯癫癫。”银嚎看着绿荷的状况,猜测道。
“不是让你查她的过往?可有查到什么?”司马文曦问。
“绿荷入宫前,有一个青梅竹马,两人原本打算待到绿荷及笄便成亲,不想那一年宫中选良家子,绿荷被选入宫,与青梅竹马分开,后出宫,听闻那青梅竹马已另娶他人,绿荷之母原本有意让绿荷给那青梅竹马做个妾,两家商议后,也同意了让绿荷做妾之事,之后却不知为何,绿荷的母亲又突然反悔,不让绿荷出嫁,且还将绿荷藏了起来……”银嚎娓娓说道。
“是绿荷的母亲将她藏于此处?”司马文曦问。
“不是,藏她的那个老妇,我打听过了,是绿荷的远房姨母。”说着银嚎还想起一事,又道,“主子,我还发现一件奇怪的事,绿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