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左右轻移。
陡然,柏宁眼瞳一缩,随后像晨星般明亮……
下一刻,空中响起枪声,紧接着野猪发出震天嘶吼,庞大身体带着尖牙乱跳乱撞。它的眼孔出血,鼻子被捕兽夹夹住,蹦嗒两下又掉进陷坑里,被之前安置的尖竹刺扎出几个血洞。这还没完,惊醒的柏山第一时间把网兜丢下,然后绳头捆在大树上。
柏宁端着猎枪像标枪一样不动,亲眼目睹野猪挣扎越来越弱,终于忍不住轻呼口气,平复下心里激动。虽然前世玩过,但今世还是第一次,要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哇塞,柏宁你真牛逼,一枪暴头。”
“我靠,还是直接从左眼打穿。”确认野猪死的不能再死后,柏山围着尸体不可思议的哇哇惊叫道。
柏宁笑道:“别墨迹,快点开工吧。”
这么大的野猪,肯定无法在天黑之前抬回家,而夜宿深山又太过危险。所以两人决定把它分解,带些重要部位回家。晓是如此,两人也花了半时辰,最后各自负重三十余斤。
柏宁没走几步,听到“汪汪”犬叫,那只可怜小野狗正叼着块大骨头,尾巴摇的欢快。
帮它把脚包扎好,柏宁笑道:“小家伙,再见。”
哪知野狗趔趄着跟着他,就是不离开。
柏宁也不在意,从草丛里抓了两把草,用手搓成团,捏出把绿汁涂在身上道:“这灰麻草,能暂时掩盖身上血腥味,不让猛兽追踪,我们抓紧时间赶路吧。”
回到村庄时里,已经深夜。
月儿高高挂在半空,群星闪耀,萤虫乱舞,有个黑影蹲在门口吧嗒吐出烟圈。
“爸,你怎么还没睡啊?”柏宁看清人,惊讶道。
“睡不着,对了,你去哪里了?”
原来是柏从善担心儿子安全,一直在大院等候。
柏宁心里暖暖道:“进山找点料,运气不错,我们明天可以加菜了。”
从善抽抽鼻子,眉头紧锁道:“以后别进山,危险。”
柏宁笑道:“行啦,知道了。”
两人在门口闲聊几句,发觉老爸心事重重样子,又不像是为张九事情担忧。不由好奇问道:“爸,有什么事吗?”
柏从善起初并不想讲,但架不住儿子软磨硬泡,这才吐着烟圈,闷声道:“今儿有人来收桃子了。”
照理来说,这应该是好事,但有前面埋伏,加上老爸声音沙哑,眼神迷茫,柏宁便晓的里面有问题。追问道:“情况如何?对了老爸,我们桃子还要多久摘果,销路怎么样,多少钱一斤?”
“再过一个月就可以下果了,只是今年销路不太好,到现在商贩都没几个。好不容易今天来了两位,结果只出到三毛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