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双腿废了,在那种境况之下,他只废了一双腿已经是万幸了呢。唐韵也不难理解他为什么会那么怕冷,原来是真的冷的怕了啊。
“所以,他这辈子大约厌恶极了女人吧。厌恶到了心生恐惧的地步。”
雷志远看她一眼,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唐韵低咳了一声,也并不打算解释。
佛说人间有七苦,最叫人不能忍受的便是求不得。
所以,唐韵叫人给公孙无常灌了催,情,药,还叫人找来了那几个极品的女人来跟前刺激他。
那几个女人都是手段高超的老妓,虽然丑陋,但撩拨人的手段绝对非常人可比。而她唯一的要求便是,不许公孙无常真的跟她们睡了。只撩拨他,看着他痛苦,就是不许叫他痛快。
只有这样才能叫她好好替土魂和秋彩出了那口气。
哪里想到,那人居然对女人恐惧到那样的地步?不需要人出手,就险些自己将自己给吓死了。
难怪他醒过来之后会是那么一副了无生趣的样子,只怕是心底里藏着的疤痕又给揭开了吧。
她打量一眼雷志远:“祖父是在哪里将公孙先生给救回来的?”
“边城。”雷志远几乎想都没有想一下,便坚定地说道:“就是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