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涯闻言一愣,诧异这怪人竟然知道自己父亲的名字,实在想不通,于是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父亲叫任一空的?”
巫山老怪徘徊起来,道:“二十多年前,你父亲曾经到过此地,还拐跑了拜月教的青月圣女,我又怎能不知道?不过,我认识你父亲却并不是这个原因。老夫行事独立,在这苗疆一带,也少有敌手,那拜月教的人虽说并不是大奸极恶之徒,然而总有一些人仗势欺人,在一方作威作福,而我就爱管闲事,一次我打伤了几名拜月教尽做恶事的门徒,想那大祭司也是受人蛊惑,为此与我动起手来,我本来并不会输的,怎料那幻月圣女竟然放蛊虫偷袭我,就在我差点被元宸大祭司重伤之时,是你父亲救了我的。”
这几句话直把飞涯听得愈发糊涂,更是摸不着头脑,问道:“我父亲怎会到这个地方来的?”
巫山老怪道:“你爹那时好像受了很重的赤毒,而此毒中原更是无人能解,我当时就纳闷,既然中原无人能解,又怎么会中这样的毒呢?问你爹他也不答,我见他不想说,便没再问。中原人一向听说苗疆一带,奇花异草甚多,用毒高手也时常居住在这一带的深山老林之中,于是你爹便来到此地,希望能够找到解这赤毒的草药。”
叶飞涯显然是对这旧事有着极大的兴趣,追问道:“后来呢?”“那幻月圣女不是什么善类,从中作梗,死活不愿将能够解赤毒的药赠给你爹,后来还是你母亲从教中偷了一点跑出来给你爹的,但是由于拜月教对此管的很严,那点药物还是难以将体内的赤毒驱尽,把你娘急得直掉眼泪。”叶飞涯默然无语。
巫山老怪继续说道:“我看情势实在不行了,你爹于我又有大恩,我岂能见死不救?于是便到山中寻了几日,终于让我等到一条龙鳞大蟒,将它杀死,取出胆来,混合我五毒教之奇药,给你爹服用,这才渐渐痊愈。”叶飞涯听得痴了一般,久久缓不过来神。
巫山老怪笑道:“怎么样,现在相信我不会害你了吧!”
叶飞涯点了点头,低头思考着半晌,突然眼睛一亮,道:“既然前辈能救了我,想必也必然能够救回如儿!”
巫山老怪皱眉道:“如儿?可是风清大祭司的女儿么?”
“正是!”飞涯的言语之中都带着一种激动,此时正紧紧盯着巫山老怪,希望他能够帮助自己去救回何如儿。
“不不不……”巫山老怪摆手笑道:“老夫与拜月教之人素无来往,即使有碰面,也是为了教训他们。因此老夫与拜月教的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瓜葛,现在他们在那里内斗,关老夫什么事?更何况风清的功力并不在我之下,他的女儿被别人掳了去,该他去救才是。”
叶飞涯听老怪这一番言语,心知没有希望了,不禁垂头丧气,只是长叹,忽又目光一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