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浪转头去看时,见唐烈已经消失在了黑夜中,说道:“这么晚了,唐烈有什么要紧的事如此匆忙?”
沈庭雨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
此时又从门外走进一个人,原来是唐琦,只见唐琦笑道:“舍妹一定来过了!”
二人起身相迎,萧天浪道:“不愧是兄妹,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唐琦道:“五香米糕、油炸麻花、红虾酥糖,这些可都是舍妹的至爱,如今竟出现在了萧兄这里,只怕没有别的解释了。”又笑道:“二位请坐,小弟只是来请罪的。”
坐定之后,萧天浪不解道:“请罪?”
唐琦道:“白天众人炼心堂商量之时,将萧兄冷落在此,在下觉得很不好意思。”
萧天浪慨然道:“哪里,在下乃一无名小卒,本来就没有参加会议的资格的。”
唐琦道:“萧兄是客人,将客人撂在一边总是不合适的,所以我才来道歉的。”
沈庭雨笑道:“萧兄想必不是那种介意小事的人。”
萧天浪道:“尽在茶中。”说罢又倒了一杯茶,三人一饮而尽。
唐琦又道:“萧兄感觉起居可好,有没有哪里感到不适的地方?”
萧天浪道:“这里一切都非常不错,多谢唐兄关照!”
唐琦微喟道:“自从二叔回来之后,家父让他做了堡中的管家,掌管一切生活起居之事,只是二叔做的时间尚短,可能有些不周到的地方,所为我经常会过来看看。”
沈庭雨道:“时间尚短?”
唐琦道:“不错,二叔年轻时候由于犯了家规,被逐出敝堡多年,如今人已老了,家父见他在外伶仃漂泊太过凄凉,便将他召了回来,还让他做了堡中的管家。二叔管理得也很不错,只是有时候太过严厉了,连大哥都有些不满。”
沈庭雨道:“年轻人都是不喜欢被管得太严的,你我不都是如此?”
唐琦叹道:“现在家中最有威信的除了家父就是二叔了,但愿二叔不要像年轻时一样犯不该犯的错误。”
沈庭雨问道:“难道传言唐家堡二当家年轻时与堡主争夺第一把交椅是真的么?”
唐琦道:“不错。十五年前,家父带领堡中全部人马为了帮助江南霹雳堂的萧义南和玄水宫打了一场,二叔生出夺权之心,后来被家父制服后给逐出了家门。”
沈、萧二人一听,互相对视一眼,都同时想到了刚才行色匆忙的唐烈,觉得唐烈的行为很是古怪,却又说不清古怪在哪里。
沈庭雨叹道:“同为兄弟,何必如此?”
萧天浪听知唐琦提到萧义南时心中一动,却很快平静了下来,在那里默然不语。
唐琦道:“既然一切